“什麼?!!”眾人異口同聲。
“由於流川先生的種種不理智表現使得流川太太無法集中注意力分娩為了維護我們的秩序他必須離開才行。”護士長一點不留情面。
“這這麼說~難道狐狸犯滿離場了?!”櫻木花道腦子現在倒是轉得快一下子竟然想到個籃球術語。
“就是這個意思!”護士長讚許地點點頭:“流川先生先是威脅即將出生的寶寶有沒有對寶寶幼小的心理產生陰影暫且不論倒是把流川太太嚇得不輕;後來就是用極其可怕的眼神威脅接生醫師導致流川太太在陣痛間隙還要勸架……所以依我看你還是在這裡待著比較有用。”
這番話出口流川的麵包臉是一陣紅一陣白旁邊的眾人臉上也不約而同掛上了黑線。
“哈哈哈哈哈!狐狸!現在你也嚐嚐犯滿畢業的滋味吧哈哈哈!”高中時期曾經被稱為“退場王”的櫻木花道哈哈大笑。
“白痴。”流川氣急敗壞地轉過身去。
護士長像一堵牆擋住了他的路。
“如果不想幫倒忙就給我好好呆在這裡!”對方一臉怨念地說。
“對不起請問我可以進去陪伴嗎?我是流川櫻的媽媽。”櫻木媽媽急切地問。
“我是婆婆我可以進去嗎?”楓媽也請求道。
結果中途換人櫻木媽媽與楓媽披掛上陣流川楓則被拋棄在產房外接受眾人的調侃。
櫻木花道一臉沒轍地望著自己左邊那張鼓脹的麵包臉想說幾句不厚道的話但是卻更加為妹妹和小外甥擔心。
“哎呀你太激動了。”接來楓媽的宮城與彩子忙著安撫流川:“不過既然醫生很有把握那麼也就稍微放心在這裡等待吧?”
“算了這也是個經歷。”連赤木都加入了安慰的行列。
流川緊緊攥著兩隻拳頭絲毫沒有因為學長學姐們的安慰而顯得輕鬆多少。
一直到他被趕出來她都沒有哼一聲。
但是那種痛苦明明寫在她拼命扭開不讓自己看到的臉上就連一貫白皙的纖長脖頸也是青筋直冒。
最要命的是除去對嬰兒完全無害的電擊止痛她連面罩式的止痛氣體都拒絕使用理由是這種藥物會使得寶寶昏昏欲睡。
“以前做過那麼多對他有害的事情現在怎麼能繼續傷害呢?”櫻在疼痛的間歇氣喘吁吁地解釋。
就算有兩個媽媽進去她一定還是疼得很厲害吧?渾蛋!到底要持續多久!
流川不禁從心底恨起這個孩子來:沒事長那麼大個幹什麼?!還縮頭縮腦遲遲不出來!真是個大混蛋!
這時候小博睡醒了一覺看到姑父寫滿了焦慮的帥臉就連不到2歲的他也有些差異。
“乖乖來喝點水~”晴子抱過兒子溫柔地說。
看來那孩子肯定不似小博這般令人省心~狐狸不禁沉重地嘆了口氣。
然而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這個問題如同一副鋒利的牙齒般咬齧著他本來相當堅強的內心。
流川楓覺得有生以來自己從沒這樣擔憂過什麼。
“這小子也有坐立不安的時候……”宮城良田暗地裡想“不管人們說什麼冰山流川楓也是個正常人啊!”
彩子的大眼睛突然轉向產房:門開了那位魁偉的護士長與幾個年輕護士走了出來。
大家再一次圍了上去這過程還夾雜著流川與櫻木的度比賽。
“搞什麼?”護士長無奈地看著面前這兩個高大的男子:“3號產房有一個產婦出現異常我需要去看看。”
“放心啦!流川先生櫻木先生~!”一個模樣可親的年輕護士笑道:“媽媽和寶寶現在都很努力哦!我想大概傍晚的時候就會成功啦!”
“誰叫你許給他們時間的?”護士長輕聲責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