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放在哪裡的。
…………………
醫生折騰了一個晚上,吊回來老國王的一條命。
天已大亮,卻沒有太陽,烏雲遮蓋了整個天空,沉沉的,彷彿越壓越低。
霧氣瀰漫在四周,久久沒有散去,我看了看手中的懷錶,跟隨著出出進進的醫生走出國王的寢宮,在房間外跟埃德加打了個照面,我隱著身,正慶幸他不可能看見我的時候,他卻驚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僵硬而又不自在的移開眼睛,假裝不知道。
可惜裝得太不像了,連手上的檔案已經掉落都不知道。
我挺直了背從他身前走過,直接走出大門。
在門口又遇上愛德華,依然隱身,我從他身旁擦過去,他沒看見我。
這樣,問題就絕對不是出在我隱身的能力上。
回去琢磨了半天,無果,愛德華沒回來,正打算去找託修列,侍女來說有人找。
我去了接待室,一個侍衛打扮的人等在那裡,說是他的主人在拉曼德宮外等著。
我本來不想理他們,想是哪些貴族訊息靈通,開始來巴結了,但是架子大得很。
轉身回房,被那名侍衛攔住,我正想發作,他遞過來一個黑圓球,咖啡豆大小中間是凹進去的。
我瞟了一眼,說“這是什麼東西?給我做什麼?”臉上不動聲色,但指尖傳來的陣陣顫抖洩露了我此刻的震驚,那是魔界製藥的一種最普遍的藥草種子,生長在第二域的黑暗草原裡,雖然極其普遍,但卻只適合生長在那片區域,移栽到任何地方都存活不了,種子和長出來的草都可做藥。
侍衛小心的觀察著我的反應,然後沒再說什麼,走掉了,我讓侍女裝作不經意的出去打探來人是誰。
那人躲在馬車裡,並沒有出來。
沒過幾分鐘,愛德華回來了,我把這事告訴他,他說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埃德加的馬車。
“我懷疑埃德加和亨利又聯合在一起了。”我說。
愛德華柔著額角的手頓了頓,沒說話。
“那顆種子是亨利的,種子身上帶有亨利的試探魔法。早上我隱身在國王寢宮,誰都沒發現,就埃德加發現了,我不認為是我的魔法出了問題。”我想了想又說,“這樣看來,就像是埃德加在試探我的身份,可是,如果埃德加和亨利結盟了,亨利不可能不告訴他我的身份。”
“埃德加已經懷疑你的身份了麼?”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實在沒想通這怎麼搞的。
愛德華沉思了一會,然後對旁邊的託修列說,“我們得加快程序了。”
“什麼意思?”我問?
這樣的口氣,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了這事。
愛德華笑笑,“早就有準備,就等那一天了。”
我看看他,再看看託修列遠去的身影,突然有些透不過氣來的壓抑住進心頭。
窗外的枝頭上零星的掛著幾片枯葉,被風吹著,左右搖擺,天是暗沉沉的,照印進心裡,說不出來的陰影瀰漫,“到現在,能說了麼?”
那些所有的事情,那些瞞著我說是為我好,卻像是在我心裡扎釘子的事情,那些在我們之間劃過一條條鴻溝的事情……
他並不看我,淺淺的笑著,淺到彷彿一陣風都能吹散。
“以前的……”我止聲,突然不想再問下去,“算了,先說說最近的事,那些流言出來以後,國王一直在收回你的權利,變樣的打擊你,你好像並不在乎?對於埃德加的攻擊,你的反擊也不強烈,為什麼?那個王位,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
他突然笑起來,比剛才的深了很多,勾起嘴角,彎了眼睛,睫毛又長又翹,漂亮得不得了。
漂亮得……甚至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