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凌向月嬌號著,慘叫著。
“啊!!啊!!啊!!啊!……”
十指嫩姜一般扭絞著,摳在他腳上,劃下紅紅的印跡。
頭頸快要斷了。
“呃……啊!!!”凌向月尖利地慘號,軟下來。
他仍然堅硬著,抱著她抵到牆面,手臂挽著她的腿彎,使雙腿分開到極致,粗野地插入。
她的頭垂在他肩上,意識漸漸昏迷,嘴巴微張著,唾液拖下來,飛濺。
他扭過臉,吮嚥著她口中津液,狠狠吮著她的舌,一路往上,連那半睜半閉的眼眸也不放過,舔著,吮著。
她嗓子都啞了,迷亂地搖頭。
“快叫給我聽,乖寶貝。”手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覺讓下體一陣陣收縮,凌向月虛弱地搖著頭,受不住這樣的對待,哀號陣陣。
空間終於靜下來,頭頂的羊角宮燈大亮著,燈光籠住兩人身影,他強摟著她睡下,她腿間仍插著他的**,整個人被他逼著趴騎在他身上睡著了。
翌日醒來天已經大亮。
丫鬟嬤嬤們表情微妙的換下床單套褥。
凌向月無精打采的用完早膳。
青竹在一旁怪怪的看著她。
“幹嘛一直看我?”她用手絹心虛的擦嘴。
青竹給她盞了杯茶,用試探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你,你那啥。”
凌向月以為她要提那方面,惱羞成怒:“什麼那啥?別說了。”
青竹本來想不說,但不說好像不負責任,想了想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小姐,你。你好像這個月還沒來月事。”
凌向月心裡咯噔一下。
已經過了十天了,月初就應該來的月事。
她一時似樂似愁,一張臉變來變去。
她和蕭奕澈那方面從來沒做過防孕措施,整日又這般沒有節制。
不懷上,才真是不可能。
她摸了摸腹部,難不成,肚子裡真的有一個小生命了?
她完全沒有做好那方面的準備。
一隻手手戰戰兢兢地朝另一隻手腕摸去。
她自己會一點醫術,摸個喜脈,大約能分辨出來。
青竹直著眼睛看她的動作,小姐有了?小姐有了?有小鼻涕蟲了?
不會吧?
凌向月按了按。。。。。。
脈象平穩。是正常人的波動。
心底鬆了口氣,長吐一聲:“虛驚一場。”
抬手拭了拭額角,她雖然有一點納悶自己沒有懷上還月事推遲了,不過沒懷上,她還是鬆了一大口氣。
雖然懷孕有可能母憑子貴。
但到底她只是個小妾,孩子出生,也不過是個庶子。
貴族裡最重嫡庶之分,不會得到顧氏的喜歡,也可能得不到蕭老爺的青睞。
最重要的是蕭奕澈。萬一他知道了後讓她打掉。
畢竟他說過喜歡她身體,他們也沒其他過多的交流,若是懷孕了,還真有可能逼她墮了。。。。。。
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自己的家族沒有脫離商籍。躋身世族之前,她是絕不會把自己置身在任人傷害的處境的。
青竹卻有些擔憂:“小姐你一向月事很準時,這次已經推遲這麼多天,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凌向月對自己一向愛惜。立馬想到是不是這段時間虧空,於是想到了食補。
命青竹在膳食里加些補氣血的溫性食物。
青竹上了心。
凌向月後怕不已,還好沒懷孕。又命青竹去藥房拿了一些避孕的藥備著。
等哪天有機會,她先問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