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樑掉了下來堵住了她的路。
她只得又往後院跑。此時火已經很大了。四處無門,她不管不顧的就跳進了地窖裡躲著。
“妾身原是想以後都在菩薩面前懺悔這半生,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定是菩薩在生妾身的氣。。。。。。”顧氏掩面而泣,情真意切,狼狽的臉上均是悔恨和痛苦的淚水。
在場的人無不感觸和動容。
想她一位地位尊榮的太太,整天將自己關在佛堂裡潛心修佛,看破紅塵了一般,的確是沒幾人可以做到她這個份上。
蕭若藍看了看她便沒再說什麼。
而蕭奕澈自從凌向月被人劫走後,就瘋了似的掘地三尺,眼都沒合過。
哼,帶著個人,城門已經暫時被封堵,他不信那人還能長了翅膀不成。
想起凌向月肚子裡還有他蕭家快足月的胎兒,丞相便一陣頭疼。
用她當人質也好,威脅蕭家也好,不要殘害她們母子的性命便好,一切都好說。
一天快過去了,卻無任何的訊息。
對方若是用她們母子來威脅蕭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