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全沒有進展的,我竟然真的在他的一指禪神功下,發生了一件我過去從不敢相信的事,我抱住韓徹像發現了寶藏:「啊啊啊啊啊,韓徹我愛你!」
他咬我耳垂,託我將床單卸了, 好聲哄道:「寶寶,再說一遍!」
「你想得美。」
「這麼忘恩負義的?」
「我愛玩咖!」
「你愛什麼都沒用,你只有我。」
我們像一對雙生兒,雖然他這一晚沒入「蓬門」。
我笑自己,之前還故意不讓韓徹睡我,現在做夢都是韓徹快點快睡到我。
「就是裡面有個地方叫前|庭|大|腺,你一直觸就會刺激分泌黏液。」
我看著他給我找的解剖圖,放大了鎖定,低頭在自己身上琢磨了會,「然後我就」我捂住嘴巴不敢置信,「我以前以為是電影瞎拍,小說瞎寫的。」
「是真的,」韓徹給我擠了牙膏,遞給我,嘴上逗我,「別懷疑了,你就是水做的。」
我踹他,羞得不行。
昨天我們幾乎把身體每處都瞭解了一下,這會打鬧起來徹底沒了分寸。
說幾句話便熱烈在了一起。
以前戀愛都是在學校,約會大多在公共場合。和機長交往時,我便發現社會人戀愛的特別之處,在於其獨立的空間。如此,只要沒有特別的避諱,那麼親密行為很容易發生。不似校園,需要兩人都統一邁出那一步,而成人多了個「順水推舟」的藉口。
這幾天,我對韓徹刮目相看,見過他撕下□□後化身如此野獸,不敢置信他之前是怎麼忍的。
「不許摸了!我要著火了!」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了嗎?」
他能輕易用手指將我點燃,一點一點讓我對他不再牴觸,住在一起的第六天,我們大功告成。
「你動動看!」他託著我的腰。
「我怕疼!」
「我又不是狗,沒有倒刺。」
「狗是什麼?」
他還給我講了起來,講的我都噁心啊,「閉嘴!」隨著語氣的波動,我跟著動了下,不由發出喟嘆,真舒服。
很脹,很酸,不疼。
我沒有完全適應,依舊需要近一小時的foreplay,但確信自己不需守五厘米三下那一恆,仍是大鬆了一口氣。
韓徹在這方面是又有技術又有耐心,我問他人家都要這麼久嗎?
他安撫我,這種事就是越來越舒服,身體會越來越敏|感,不要太擔心,指責我是爽貼看多了,才誤以為男人彈彈百發百中,女人次次顫|抖失控。
「如果別的姑娘有我這個問題,你也這麼耐心嗎?」
他求生欲裝傻:「別的姑娘是誰?」
「我在說正事!你不要耍貧!」我提醒他,並且陰陽怪氣了一下,「我才不會吃陳醋呢。」
都不是什麼純情的人,這時候裝什麼清白。
我從來不知道韓徹如此粘人,接送上下班,同事跟我比較熟了,見過韓徹後對我說,你男朋友真好,和你好粘,第一眼我以為是個渣男。
我說他就是。
有一次我嫌煩,說我自己坐地鐵聽會歌不行嗎?
韓徹表示他談戀愛就是這樣,有點黏黏糊糊的,以前女炮友處久了也會,就不太想換,我說你最久的炮友處了多久啊,不會產生感情嗎?
「」
「說話!」
「半年?一年?斷斷續續的那種,不會產生感情,因為都很忙,經常湊到一起打完就一拍兩散,但習慣了就不太想換。」
「最後為啥換了?」
「女孩多數想要安定,一看我就不是安定的人,生活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