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徹別過臉,梗著脖子說:「你喝多了」
林吻「唔」了半天,猛地抓起酒瓶倒出最後一杯,特別豪氣地說:「還有一杯,喝完拉倒。」
她喝一口發出一聲嬌嘆,喘得人心裡難受。
韓徹眉頭一鎖,奪過她手心的杯子仰頭飲盡,以吻封緘,渡給了她。只是酒太少了,他們以津稀釋,虎狼般在彼此齒縫間搜刮餘酒。
林吻一喝多,呼吸的聲音便有些無法控制,韓徹捧起她的臉,抵住她的額頭,眼神掙扎,「真他媽想睡你。」
她笑得一臉天真,無所謂道:「睡唄。」
他手撫上腰,「真的?」
手順曲線蜿蜒直下,她迎合地扭動貼向他,對危險一無所查,對韓徹的情緒也無所知,好像這個遊戲還在她深諳規則的level1。
殊不知,她已被丟到了level2的門口。
韓徹輕輕撫過她的臉,換上調戲的笑容,鼻尖拱她:「妹妹,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林吻用力點頭,彎起眼睛說:「開心!」
「那我們上|床吧。」
韓徹撲倒林吻時一把將她的睡裙掀翻,她兩眼左右晃晃,才發覺身上一涼,護著胸口說,「你脫衣服好厲害啊!」她手學他的動作,一晃,「就這麼ok了?」
這腦迴路
韓徹兩手用力醒了醒臉,俊氣的臉頰被揉得一片紅,力道可見一斑。他額頭磕在林吻胸|前,嘆氣道:「林吻,我要說一件事。」
「什麼?」她勾上他的肩,笑得一臉蕩漾,小腿自然地磨蹭。
韓徹大喘了口氣,用力翻了個白眼頂住壓力。
她知不知道這無意識的撩撥到底能觸發男人多大的獸性,她也就是22歲,稚氣未脫,要是25歲絕對是妖精。
韓徹猩紅著一雙眼, 直勾勾盯著她,「你知不知道一男一女這個pose,意味著什麼?」
她嘿嘿一笑,兩腿還配合上了,故意裝傻,雖然醉了,但兩顆眸子亮晶晶的,「什麼?」
韓徹失語,一拳頭錘在地上,當著她的面將套兒以齒扯開,淡淡的果味油味兒瀰漫在彼此的鼻尖。
林吻還意外,驚喜地咯咯直笑: 「你連套兒都準備了。」
「林吻,我要」
雨勢漸大,砸得窗戶哐啷作響,他們由客廳平移了好幾米,某一瞬間林吻的淚甩進了韓徹的耳朵,熱淚轉涼,一滴又一滴,他咬著牙一遍遍哄她,她不停掙扎搖頭,推搡地呼著酒氣,噴著熱淚。
韓徹最受不了女孩兒哭,上半身每一塊肌肉都僵得不像樣,他把她緊在懷裡,試圖給她帶去安全感,而另|半|身則像個畜生。
他幾度想停下來,又怕她吃第二輪苦,就這樣混蛋地一往無前了。
結束時,林吻的酒意也在疼痛中消散了。
韓徹把她轉移到了床上,她一把扯過被子隨意遮蓋自己,他替她將被子扯平整,她沒好氣地蹬掉。
韓徹抿唇將她擁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小聲問:「妹妹,生氣了?」
她很久沒說話,在他懷裡沉默地一呼一吸,緩了許久,啞著嗓子問:「你為什麼騙我?」
韓徹像被審訊多日的犯人,抱著僥倖心理,抵死否認罪行。終於熬不住認罪的瞬間,如釋重負,不遮不掩和盤托出,「好玩。」
林吻甩開他,往自己身上胡亂套衣服,表情皺成一團,說不出來的擰巴。韓徹攔住她,說外面在下雨,天亮了送她走。
她瘋了一樣推開他,一手隔開彼此距離問:「你看我每次都信了的時候,是不是都在取笑我蠢?」
她咬住唇,默算了會,「居然騙了我半年多」
「其實不到半年」韓徹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