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藏,而是就把那封遺書塞給霍觀桐。
展開,他的臉色慢慢的變白,然後發青。
“……小舒……我……”
“不必解釋。”
我搖搖頭,轉身往房間裡走。
累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霍觀桐冷著臉看我從他的視線裡消失,居然笑了。
番外:桐桐的自述
我叫霍觀桐,是組織的青森堂堂主,也是這個迷迷糊糊的親王的側夫。
手被熟睡著的那人捉去,自顧自的放在她的臉上,看起來,她睡得還真熟呢……
“賀丹璵!變態!你回來!”
突然的大喊,我的手被她重重的甩到空中。
痛!
她手舞足蹈,我呲牙咧嘴。
回想起剛剛見到她的時候。當時我就想,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說她笨,她又迅速認清了形勢,但說她聰明……
哎……
“丫頭?師兄是這樣叫你的吧?我卻始終不知道,你心裡究竟想被人叫做什麼……或許,你只喜歡師兄的吧……但是……”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囉嗦了?
俯下身,想給這睡夢中的人一個甜蜜的吻。你醒著的時候一直在悲傷,我無心打擾。那麼,就在你睡著的時候,讓我介入,讓我沉淪。
然而,雙唇相觸的前一瞬間,我發現了異常之處。
她脖子上乖乖躺著的紅色墜子,突然發光。
這墜子我認得,眼熟得很。當年師父親手給師兄掛在脖子上,說只要這墜子跟著他,就沒有人傷的了他;只要他把墜子給了別人,那人就永不會受傷。當然,只要賀丹璵把這東西給了別人,他自己就是沒有任何保護的了。——師父的比喻是怎麼說來著?
對,就像被人剝了殼的蝸牛。
所以,那天看見這墜子堂而皇之的掛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我知道師兄是對首領死心了。
青梅竹馬了十二年,終於死心了。
但是,似乎不是時候……
万俟舒……是我決心要愛的人啊!
我搖搖頭,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這墜子自從跟了小舒,我幾乎每天都看得見,從來沒有這樣奇怪的半夜發光。就算是以前在賀丹璵的脖子上掛著的時候也沒有。
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
我伸手將墜子握在手心,發現它不僅僅是在發光,而且還燙的很。
抬頭看看小舒,那傢伙還睡的跟豬似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脖子上的東西正在詭異的發光發熱。
“霍觀桐。”
我愕然回首。
楚舟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房裡。
“是你。”
我從未對他有過好臉色。以前在組織的時候,是恨他搶了璵的愛人;現在更不能原諒,他奪去了璵的生命。
“給。”他將一個小瓶子放在桌上。我不敢隨意取動,只是問:“什麼?”他墜下頭:“銷魂蠱的解藥。”我冷笑:“這麼好?誰會信你。”他自嘲的笑笑:“是啊,誰會信我……不過,我答應你師兄的是隻要他去,我就給你解藥。他去了,所以,這東西是你的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那個陰冷的楚舟行。
“你……好好照顧她……”
楚舟行看了一眼我身後正熟睡著的小舒,突然說道。
“嗯?”
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攔住他要問個徹底。
“我……若有一天,我傷害你們,請記住,那,不是我……”
楚舟行猶豫又痛苦的輕聲說完,轉身出了房門。
我躺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