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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對了。」

久染忍不住開口了:「久羊……」

「怎麼,做得到嗎?其實也不是要你做什麼殘忍的事,不過就是按照我的指示,對那隻雲螭做一點合理的監控行為罷了。」

閻魔不讓久染有發言的機會。秉燭露出猶豫的表情,閻魔又說:

「你知道,要是那些逃犯真劫走雲螭的話,雲螭是在歸如土地廟服役,勞役犯脫逃,土地神也難辭其咎。更何況那些人可是逃犯,為了劫回他們主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代表大寺的歸如土地神?」

他皮笑肉不笑地揚了一下唇。

「你向我學習易術,不就是為了幫上那個人類土地神的忙?那麼現在正是時候。」

「但是……但是為什麼是我呢?要監視犯人什麼的,大寺不是應該有很多人選嗎?」

「因為對方會有所警覺。你別小看那個雲螭,總是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他厲害得很,大寺幾次派出擬態的寺卒去監視他,都被他本人、或是他身邊那隻神獸給察覺,無聲無息地做掉了。」

閻魔支著下頤,望著秉燭笑笑。

「但你不一樣,聽小久說,你和土地廟裡的人處得不錯,還同桌吃飯呢!在他身上做一點小小的手腳,應該難不倒你才對。」

「但是久羊,要是秉燭真對忌離動手,西海那裡絕不會放過他的!」

久染幾乎要拍桌站起來,但閻魔仍舊一派輕鬆。

「你放心吧。我聽說海主向敖最近身體似乎不是很好,據說是天年到了,他本來就差自己的弟弟向顓好幾百歲,水族的壽命通常難以過千年,除非他在死之前修得神格,否則過不久就得進陰門了。」

閻魔的話讓久染和秉燭都吃了一驚,閻魔又繼續說。

「這也是向敖為何如此積極,不惜違抗大寺,也要把自己的親弟弟劫回家的原因吧!哼,水族的做事方式就是這樣,極端又脫離常識,真是麻煩。」

他又冷冷地補充:「你別小看龍,龍族的人,平常看起來溫馴,發起狂來都是很恐怖的。龍鱗是這世上最堅硬的裝甲,任何武器都無法突破,龍角的破壞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小久,這你也沒辦法否認,對吧?」

久染似乎嘆了口氣。

「是沒錯。龍一但發起狂來,通常就聽不進人話,它們的腦袋裡有個像開關的東西,一但被啟動就無法收拾。」

她看著秉燭。「上次七姊座下的應龍,就是你們經常看到的那臺白色賓士,因為蛟龍嘲笑他矮,氣得在會議室裡和他打起來。兩個人化回原形互幹了三天三夜,最後把會議室的西邊炸了個大洞,神農二哥出面勸架也沒用。」

「以那雲螭的實力,萬一他倒戈鬧起來的話,土地神便不用說了,就是加上那隻小太鵠,恐怕也難纓其鋒,到時不是死一、兩個人就能解決的事。」閻魔又介面。

秉燭不禁默然,他知道閻魔他們說的沒錯。

但向來溫順的忌離,會反抗顒衍、甚至傷害顒衍的場景,秉燭卻怎麼也無法想像。

「……看你這麼遲疑,恐怕是不知道那隻雲螭過去的豐功偉業吧?也是,罪犯總是如此,披上一層羊皮,便假裝自己是喝奶長大的了。」

閻魔忽然冷哼一聲。秉燭雖不是好探人隱私的,還是不由得好奇起來。

「忌離哥究竟……做過什麼事情?」

閻魔張開口,半晌似乎又改變了主意,轉頭望向一旁的久染。

「你不如問小久吧!那個雲螭是她參與長老會議三百多年來,第一個讓她投下極刑贊成票的罪犯。」

秉燭有些驚訝地看向久染。久染抿了抿唇,神色滿是黯然。

「嗯,忌離他是……西海主的弟弟,同時也是海主下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