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你他媽放我下來和我單挑。”
“畜生,有種就單挑。”
“大哥,我求你了,饒了我吧,別把我丟女廁所裡去。”張之明開始驚恐起來,不斷的求饒道,他明白今天惹上的這主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貨。
“晚了,不過你放心,把你丟女廁所太便宜你了,還是男廁所吧。”葉沉看出了這廝其實是故意想讓自己把他丟進女廁所裡,然後他好趁機幹出偷窺這種猥瑣事兒來。
葉沉是什麼人?正人君子,人稱誠實可信小郎君,他怎麼會配合這種流氓做出這等下作的事來呢?
扛著不斷掙扎的張之明,葉沉毫不遲疑的跨進了旁邊男廁所的大門,裡面正好有幾個男人在噓噓,看著葉沉扛著一個活人走了進來嚇了一大跳。
洗手間裡四條門有三條關著的,顯然裡面有人,最面的那扇門開啟著,留著一大坨黑色的排洩物沒人處理掉,顯然這些人寧願等著也不想做這種幫人沖水的噁心事兒。
“就這個位置了。”葉沉冷笑著身子一抖,強忍著噁心把張之明提著腳直接丟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葉沉淡定的走了出來洗了洗手,才頂著眾人怪異的眼神把水閘關上,施施然走了出去。
既然都做了壞人,那就壞的徹底一些
“寧隊,南城區那片又鬧事兒了,好像是幾個暴走族的。”一個年輕的女警員跑到寧可兒辦公桌勉強出聲說道,看向寧可兒的眼神滿是崇敬之意。
長得好看又有能力,家裡又有實力,身材也比自己好。她對寧可兒又崇拜又羨慕。
“出發。”寧可兒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把警帽戴在頭上便快速朝著外面走過去,幾名警員立即跟在她身後上了一輛警車。
警車速度極快,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目的地,等他們到的時候周圍已經為了一大片人,三名暴走族正躺在地上顯然被人打傷了,而更多人把視線投向旁邊公共廁所的方向。
“小李小王,你們先把幾名暴走族抓起來,我去詢問下情況。”寧可兒嬌媚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這些暴走族向來是最為頭疼的事情,抓捕他們極為不易,總不可能讓警車跟著他們在市裡飆車吧?
從旁邊的一名大叔口中她才得知情況,便快步朝著男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雖然聽起來那名青年是自衛但是防衛過度也是一種罪,而且能夠一個打到幾個看起來像是個練家子,要是把人打出毛病來他也要負刑事責任。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葉沉從裡面施施然做了出來,隨後還有幾個男人臉色怪異匆匆忙忙從裡面小跑了出來。
“今天又見義勇為了?”寧可兒用黑寶石一樣的眸子打量著葉沉,心想這小子還真是能和麻煩任務扯上關係,上次是綁架犯,這次又是暴走族,而且還是每次一個打好幾個。
“你真聰明。”葉沉笑眯眯地出聲誇道。“怪不得這麼年輕就能當隊長了,看樣子你也不像是個花瓶嗎。”
“你才是花瓶。”寧可兒俏臉大怒,迅速的朝著葉沉衝了過去,抬手便是一記手刀朝著葉沉的脖頸砍了上去。
她最痛恨就是別人把她當成花瓶,剛來到局裡的時候因為家裡的關係就被直接安排到這個位置上,所有人都背地裡鄙視她把她當成一個花瓶,甚至她發現一個副隊長能調動的人她居然都調不動。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一天比一天努力,每次有重案搶在最前面,而且從來不要功勞,慢慢的局裡沒人再敢叫她花瓶而是從心底開始尊敬她。
葉沉剛想閃開,沒想到男廁所裡突然傳來了一大聲哭聲,把寧可兒驚了一下,兩人紛紛把視線投向聲音的發源地。
張之明嚎啕大哭著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外面有個水龍頭他便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