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微信呢,我看他恨不得直接把我在三次元一起拉黑了。」
說話間,談行止已經被教授恭謹地請下了臺,重新坐回了他身旁。
言風清用餘光斜乜了他一節課,最後還是沒有放棄危險的嘗試。
在教授宣佈下課後,他蠢蠢欲動地再一次接近談行止,笑靨如花:「那個……大神,今年學期末要交的程式設計作業,要兩個人哎。你有組了嗎?」
談行止目不轉睛地端詳了他一會,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言風清覺得可能有戲,弱弱提議:「要不,我們一組吧?我不會拖你後退的,你這一年的蛋餅,以後我都包了。」
談行止終於開了尊口:「傻逼,滾。」
「哎哎哎,或者換一個,dita von teese的脫衣舞秀你有沒有興趣?第一排,最好的位置,明天我帶你去!」
「你有病吧!」談行止忍無可忍,單肩背起書包,試圖擠開他走進過道,「我又不是你們專業的,我又不用交期末作業,傻逼。」
言風清錯愕了一會,但還是沒讓他走:「你是其他專業的,來旁聽的啊?那也沒關係,你幫我一起搞小組作業,我去和系主任說,給你算選修課的學分。」
談行止似乎真的煩了,臭臉推開他:「誰跟你說過我是你們學校的啊?滾遠點,傻逼。」
被談行止一番「傻逼」降維打擊的言風清徹底懵了,再一次目送彪悍的談行止遠去。
倫敦華人圈太小,沒打聽多久,言風清就知道了談行止的身家背景。
談行止,男,20歲,lse金融專業大二在讀。家世顯赫,智商超群。父親在家裡排行老大,所以談行止也能算上是長孫了,不過上頭還有一個姐姐,談雁芙,聽說是談氏的重點培養物件。
在京都時,一般都是談雁芙出面交際,而談行止生性冷淡,不喜歡出門交際,因此混跡京都名人圈的言風清一開始也並沒能認出他。
言風清於是更加好奇了—— 一個讀金融的大二學生,為什麼要來蹭他們的課,還這麼厲害?
但是談行止確實是個生性冷淡的人,從不給言風清任何接近他的機會。即便言風清不離不棄地貼著他坐,他從不給言風清一個眼神。
事情的轉機在一個月後。
言風清的烏鴉嘴非常靈驗。
除了他以外,談行止的長相確實引起了一些別有用心的男同學的主意。大部分同學還是比較識相,知道談行止是直的以後就不怎麼騷擾了。偏偏有位俄羅斯大哥不識好歹,幾次三番用facebook的ssenr發裸|照|騷擾談行止。
但是談行止做人向來比較虎,在一次教授上課的課間,直接黑入了教授的電腦,把俄羅斯大哥給他發的裸|照|和黃色小視屏投放在了公屏上,看得同學們目瞪口呆。
而那位俄羅斯大哥掛不住臉,無聲無息地從教室裡逃之夭夭。
本以為風平浪靜,但下課後,談行止在校園裡被俄羅斯大哥帶著的一幫人高馬大的白人們堵住了去路,明顯是要給談行止一點lor see see。
雖然談行止打起架來也不是吃素的,但身體素質和這種開掛的戰鬥民族也肯定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幸虧不放心跟著談行止的言風清十分講義氣,挺身而出跟他並肩作戰。兩人打著打著,言風清終於尋到一個機會,拉著談行止跑了。
兩人跑得氣喘吁吁,總算擺脫了這幫瘟神。
言風清劫後餘生,扶著牆大喘氣,終於找到了機會澄清了初遇的誤會:「哥們,你別誤會。我也是直的,我對你絕對沒有意思。不不不,我是說,我對你的腦子有意思,但我對你的身子絕對沒意思!」
談行止看著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