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麼處理被她殺死的人的屍體呢?
易夢竹沒有在床下找到我,自然就想到剩下的也是唯一還能藏人的櫃子。
她慢慢的走了過來,我的呼吸一下就停了,連心跳都停滯了。
她手中的刀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她的睡袍上還沾著我的血跡,但是濺在猩紅的顏色上一點都不明顯,是不是她以前殺人都穿著這件衣服?那些紅真的只是布料嗎?
血跡?遭了!我剛才把這一點忘記了,我看見地上又一道血痕,從我剛才站著的位置一直延伸到櫃子裡……
易夢竹發現了!
她在我的血上踩了踩,因為這些痕跡,她歡樂的笑了起來,嘴角淺淺的勾起了一個酒窩,她伸出了手就要拉開櫃門。
就在這一刻,我的後背被一隻手搭了上來,很冷,在這種緊張的時候,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隻手,我的心猛然就好像被人用手握緊了,全身都僵住了,我側目看去,這一隻手是屬於一個男人的,他和我一同藏在櫃子裡。
只是我倆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個死人,死的很慘的死人,接著透進來的月光,我看見他的面色蒼白,七孔都在流血,當然那些血已經乾涸了。
這個死人不甘心的瞪著我,手還搭在我的肩上,因為驚恐我都忘記了疼痛。
我徹底被嚇蒙了,他的身上還有一個死人,那個死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個死人,這些屍體疊羅漢一樣塞滿了另外半個櫃子……
就在這時候,易夢竹一把拉開櫃子門,可就在同時,易夢竹的目光移到了臥房門外,她沒有看我,而我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啊,殺、殺!”易夢竹歇斯底里的吼了一聲,帶著半隻斷刀衝出了臥室,那扇櫃門還在不停的搖晃,隨後客廳裡想起叮叮噹噹的搏鬥聲……
很快,那些聲音安靜了下來,可是,易夢竹卻沒有回來。
這又是怎麼回事?
易夢竹的樣子好像鬼上身,但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她從酒吧起就開始一步一步的勾引我,尤其是看見我喝的爛醉如泥,像我這樣的是不是就十分好下手呢?
她在酒吧就是在選擇獵物!
而酒吧人氣很高,一個鬼是無法在那種地方保持一直鬼上身的!
如此說來,易夢竹現在所有的做法都又不太像是鬼上身!
難道易夢竹根本就沒有鬼上身?
易夢竹作為一個人從開始就計劃要殺了我!
那鬧鐘的設定的鈴聲可否理解成那就是我的催命符?
但是鋼管中空洞的響聲……沒有插電話線的來電……這絕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
亦真亦假,我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我很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扒開那屍體長滿屍斑的手,輕聲爬出櫃子,順著敞開的臥房門,我看見客廳的燈已經被熄滅了,我看見……
我看見外面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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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再次搏鬥
她的嘶吼聲非人所能喊出來,身下的雪白與猩紅的睡袍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沒有香豔,反而顯的無比詭異。
我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女孩有問題,會不會是鬼上身了?
我取出陰錢在她的額頭上一印,她明顯身體震了一下,然後又陰森森的瞪著我,嘴角挑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啊哈哈哈……”
她在笑,很囂張!但是這笑更透著古怪,此刻的女孩已經不再是我初見時那個嬌媚的女孩了!
我見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乾脆返身來到陽臺,我打算開啟窗戶看看有沒有人聽到我的呼救聲,而那消失的鑰匙我已經找遍女孩褪下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