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而這正是許樂所不習慣的。
當他發現許樂是自己無法掌控的時候,他的心情複雜之餘,更忍不住嘆息起來。他看著手中已經被結束通話了的電話,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正是因為那傢伙不止一次救了自己,所以自己更要阻止對方不明智的舉動。
“讓醫院的人加強控制,不要讓許樂偷偷溜回臨海。”邰之源對身旁的靳管家平靜交待道:“已經開始調查張小萌,而施清海更已經成了逃犯……許樂這時候回臨海,只能讓所有人誤會,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要動用強制措施嗎?”靳管家在一旁請示道。
邰之源清秀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嘲諷:“幸虧他現在受了傷,不然如果他真要出院,就憑我們家的那些保鏢,誰能攔得住他?”
靳管家微微一笑,明白了少爺的意思。經歷了體育館一事,邰家的安全人員,都知道了少爺的身旁有一位學生朋友,最令他們驚歎的是,這位學生在那次暗殺事件中,所表現出來的,位元種軍人更加強大的戰鬥能力。
“那就不上措施了,只是讓人二十四小時跟著,用肉牆把他堵在醫院裡。”
第二卷 上林的鐘聲 第七十八章 你幫幫忙嘛
從那個電話開始,聯邦第一軍區總醫院的出口處,便多了幾輛黑色的汽車。而住院部一級病房區域中,更是多了不少穿著深色正裝的男人,尤其是在許樂的病房四周,真真切切地出現了一堵肉牆。
此時的許樂傷勢已經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好了很多,雖然還必須繼續接受康復治療,右腿還是一根可憐兮兮的白水泥柱子,但至少他現在可以偶爾離開病床,可以自己上廁所,不再需要尿管,可以自己坐著電動輪椅,去住院部的樹林裡自在遊走,散散心……
可就從給邰之源打電話的那一天起,無論許樂是上廁所,還是去做什麼,他的身邊至少會有三名以上的邰家保鏢跟隨,當他進洗手間的時候,有專人替他開門,有專人替他拿紙,當他想坐著輪椅去樓下散心的時候,輪椅的扶手上會多出好幾雙幫他推車的手。
這是什麼樣的待遇?大概聯邦議員住院,也不過如此了。
許樂的心情有些低沉,知道這些肉牆的出現是為什麼,當他在林間遠望住院部的大門時,便知道至少在行動完全恢復之前,自己不可能離開這座醫院。這種現狀,令他的情緒有些低沉,他試著給那個陌生號碼發過幾條簡訊,卻沒有迴音,尤其是當他發現連張小萌的電話也打不通之後,強烈的不安湧進了他的腦海。
他知道邰之源確實是為了自己好,更不可能對身周那些無處不在的肉牆保鏢動怒,這些保鏢都是聽命於上司的工作人員,遷怒於他們,實在不是什麼得體的表現。
除了給邰之源打過幾個電話,痛罵了對方一頓,許樂再也沒有什麼辦法,偏生電話那頭的邰之源被自己痛罵之後,依然是無比平靜地勸說自己。
身周的空氣越來越粘稠,稠的許樂無論怎樣揮拳,都得不到明確的反應,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醫院裡來了一位訪客。
……
當這名訪客進入病房時,守在病房外的保鏢們覺得自己的雙眼被太陽晃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互相看了兩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然也就忘記攔阻那個人。其實就算這些保鏢回過神來,或許也沒有勇氣去攔她。
聯邦偶像簡水兒,居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並且進入了病房?邰家的保鏢們看著那個走入門中的身影,又看了一眼留在門外的那名中年婦女,趕緊從通話器裡報告自己的上級。
如今唯一沒有人打擾的地方,便是這間病房。許樂眯著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沒有把腦子裡那些異常放電所造成的影象調出來,而是在平靜地思考,梳理著從雙月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