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名第三軍區的軍官已經突破了許樂的防禦,竟是用了一模一樣的進身方法,一手抓著他的手腕,一臂格在他的腋下,直待用力。這正是近身格鬥技中最狠辣的反關節技!
如果讓這兩名軍官把力量爆發出來,許樂就算肩關節依然能夠完好,但肘部的軟骨定然會片片碎裂!
兩名鐵七師軍官並沒有馬上用力下壓,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式,似乎想向四周的軍官展現許樂失敗後的模樣。他們冷冷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許樂的臉,根本不擔心許樂能夠敗中求勝,因為無論雙方的格鬥實力差距多大,此時他們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按照物理學中最簡單的槓桿理論,雙臂被格的許樂,在他們看來根本無法用力。
圍觀的軍官們在挑戰開始時查覺到了某種異樣的危險感覺,但此時發現,這兩人一舉擊敗了小許教官,卻保持著這種姿式,沒有繼續下狠手,心中以為二人雖然是鐵七師杜師長錘打出來的冰人,終究還是不敢以學員的身份傷害教官,暫時鬆了一口氣。
唯有人群外圍的熊臨泉,眼瞳裡的冷意卻越來越深,反手摳住石階的五根手指曲起運勁,指節蒼白,簌簌粉生,竟是將重達數十公斤的石階,生生地抬起了一寸。
場間的氣氛很沉默,很怪異,很尷尬,身為教官的許樂被兩名學員完全控制,雖然他的年紀比這些軍官的年紀還要小,更沒有什麼從軍的資歷,殺人的檔案,但他終究是一名教官,此時的姿式難免會有些被羞辱的感覺。
“師長說過,速度乘以力量,就是實力。個人實力的極限卻是恆定的。”
常一望著近在咫尺的許樂的臉,眼光裡充滿了嘲諷與冷漠,用教育人的口吻說道:“速度越快,出拳的力量便越輕。你玩的只是花拳繡腿,而我們鐵七師的人,並不像那些傢伙一般不堪一嚇。”
雙臂被格,反關節被制,人類的生理構造與基礎的物理定論,確認了許樂完全被制,所以這名鐵七師的軍官,才會有心情來欣賞他的失敗,嘲諷他的無能。
“我認輸。”許樂展顏一笑,直接說道。他對勝負沒有執念,相反,他對於對方對自己的恨意很有執念,而且他很想知道,鐵七師的軍官究竟想做到哪一步。
軍官有些沒有想到許樂會認輸的這般乾脆利落,微微一怔後,狠厲說道:“不……接受。”
“您是教官,如果殺你,我們肯定要上軍事法庭,但我想如果只是把你的兩個胳膊擰斷,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他眼眸裡的情緒冰冷狠辣,沉聲說道:“特種兵近身格鬥,經常會有這種誤傷發生,不是嗎?”
操場間談話的聲音很低,語速極快,圍觀的軍官們根本沒有聽到,有些疑惑為什麼小許教官還不認輸。
許樂沉默剎那,低頭說道:“既然是報仇,讓我知道原因,才能報的爽快,不是嗎?”
“樸志鎬,是我們鐵七師要的人。”常一冷漠說道:“我和他還是一個院子的人。”
許樂抬起頭來,眼眸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幾乎同時,這兩名鐵七師的軍官,眼中狠厲之色大作,身上肌肉緊繃,雙臂夾著他的肘部反關節,狠狠地一格一壓!
……
圍觀的人們並不見得都是格鬥高手,但身為聯邦重點培養的優秀軍官,卻一定會具有相當準確與毒辣的眼光,當場間那兩名鐵七師軍官沉肩錯腳之時,至少有一半的人看出了這兩人接下來會做的動作。
只是一場很常見的軍營挑戰,明明勝負已分,誰會想到事情居然還沒有結束。
這兩個多月時間,軍官們對於MX機甲課痛恨到了極點,但透過了考核後,他們對戴墨鏡扮酷的小許教官早已沒了什麼恨意,深受紀律教育與自持素質控制的他們,心裡也很清楚,今天堅持當初的挑戰約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