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上官雲不耐煩的揮揮手。
“請恕下官放肆,下官必須秉公辦事,不能放走犯人,”平日貪生怕死,見風使舵的劉貴竟然出奇的一反常態。
“什麼?”上官雲勃然大怒,“你竟敢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四周的家將護衛更是拔出佩劍,只要主子一歪頭,立刻亂劍斬殺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請二王子殿下恕罪,下官實在是職責所在,必須輯拿犯人歸案,否則無法回去交差,實在不敢冒犯二王殿下,”劉貴跪下行禮謝罪。
上官雲雖貴為王子,劉貴卻給他扣上了秉公辦事的大帽,若他要強行放走李彪,一定被巡檢署鄭大人以“包庇犯人”“私自放走朝庭要犯”告到上官龍那裡。
“好,本王自親走一趟,看看鄭大人如何審理這件案子,”上官雲冷聲道:“如果李公子不是兇犯,小心你的狗頭,走!”
劉貴嚇得直冒冷汗。
一行人在二王子府的家將護衛簇擁下,徑奔巡檢署。
到了巡檢署,上官雲親審,署衙鄭大人陪審,卻鬧了個天大的笑話,原來是那位如意樓的王掌櫃說話吐字不準,張冠李戴,“把呂標”說成了“李彪”,氣得署衙鄭大人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那個劉貴差點丟了官帽。經此一鬧,比賽時間早過。
第一卷風起雲湧第五十二章爛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數度纏綿後的元九洲醒來,發覺已是燈火通明,自已躺在一張極為華麗的大床上,四周宮紗羅帳,珠簾錦帷,花團錦簇,顯是一間富麗燦爛的繡房。
而那個與他春風一度的花間宗宗主紫煙,正對著梳妝檯上銅鏡沉思發呆,她幽幽一嘆,“你醒了?”
元九洲大為尷尬,對方是關紫煙的母親,自已竟受不了她的誘惑,與她春風一度,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面對,只有應道:“是。”急急忙忙的穿衣下床。
他覺得自春風一度後,整個人沒有覺得疲倦,反顯精神充沛,體內精氣翻湧不息,似要渲洩而後快,隱覺功力又精進了不少。
此時紫煙羅衫半露,露出半截香肩,晶瑩如玉的右臂上卻佈滿了尖針扎刺後留下斑斑眼痕,格外顯目,把近乎完美無遐的侗體完全破壞,就象名家筆下一副完美如神的畫,卻多了一點墨色,而把整張畫都破壞了。
“在公子眼中,妾身一定是那種淫賤浪蕩女人了,”紫煙仍是對面銅鏡,幽幽嘆道。
元九洲不知該如何回答,更不知如何處理眼前的這一筆糊塗爛帳,他亦嘆了口氣,“宗主臂上的傷~~~~”
他話未說完,卻見紫煙嬌軀一震,急忙拉起衣裳遮掩住裸露的雙肩,徐徐轉身。
元九洲一呆,經過滋潤後的紫煙,更顯美豔動人,只是眉宇間似多了份輕愁。
紫煙嘆道:“公子請隨妾身來,”蓮步輕移,腰扭臀擺間若迎風擺柳,更顯妖媚動人。
跟在後面的元九洲用力甩甩頭,似要擺脫心中的綺念。
紫煙帶他來的,是一間小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只擺著張香案,香案上的香爐正散發嫋嫋濃香,上面立著一塊牌位,牌位上寫著“先夫關步虛之靈位。”
元九洲看到那塊牌位,心中一震,他雖從紫煙的語氣和關紫煙的姓名中隱隱猜測到必和師兄有關聯,沒想到關紫煙竟真的是師兄的親生女兒,那麼紫煙和師兄真的是夫妻和師徒關係。算輩份,自已該是紫煙的師叔,卻糊里糊塗的和她搞上了,這是一筆什麼樣的糊塗爛帳?他大感頭痛。
“十幾年前,江湖中有一個門派,叫天魔門,魔門第二代魔主神功蓋世,共收了四個徒弟,其中一個是女弟子,”紫煙娓娓道來,似乎對元九洲訴說,又似在喃喃自語,神情已浸醉往事之中。而元九洲當然知道,她所說的那個女弟子,自是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