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風騷。
沈闊樂了,他掐了掐我的臉,說:“還不如叫你去演,零片酬,說不定演技還比那女的好。”
我假笑一下說:“我謝謝你哦。可是我的粉絲就你一個。”
沈闊也奉送了一個假笑:“不客氣。很榮幸成為你唯一的男粉。”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唯一能佔有你的。”
他把“佔有”兩個字說得很重,我斜了他一眼,罵他“下流”。
“那你……”他鬆開我,拍了拍手,插進褲兜,“不希望我下流,把你放在家裡供著?看著?”
“你簡直越說越離譜了。”我不想搭理他,對著風打了個哈欠,沈闊的作息不太好,半夜兩點還在街頭流連,實在不是我的風格。
“困了?”他問我。
“嗯。”
“去睡覺。”
“睡哪兒?睡大街上?”
回家還得走一段,半夜裡又打不到車,保鏢還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那兒。”他隨手朝邊上一指。
我一看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十分鐘就到家了。”我往後縮了縮脖子,“忍一忍吧。”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他拽著我就往酒店方向去。
……
“天都快亮了。”我腰痠背疼的躺在床上,“沈闊,你過的是美國時間嗎?”
沈闊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跳到床上抱著我:“如果是美國時間的話,現在應該是下午兩點,要不然我們叫個room service,喝個下午茶?”
我翻了個白眼,不想和他對話。
“熬夜小心掉頭髮。”我惡毒地詛咒。
“可是我肚子好餓啊。”他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揉了揉肚子。
“睡著了就不餓了。”我好言相勸,我的眼皮快累到粘連在一起了。
“我肚子餓可是你害的,你要負責。”沈巨嬰開始耍賴了。
我伸手取了床頭的酒店手冊,翻了一下說:“可現在也不是room service的點啊。”
“誰家酒店的廚房凌晨四點還不睡的?”我推了推沈闊,“睡覺吧。睡著了就不餓了。要不然你去拿巧克力吃。”
沈闊:“……啊,這家酒店服務太差了。”
他從我手裡接過手冊,確認了一眼,從床上跳下來取了迷你吧裡的巧克力吃了。
他刷完牙出來,我關了燈。
早上不到七點,他把我推醒:“回家吃早餐,我已經通知了主廚。”
回到家,廚師把做好的港式雲吞麵端到我們面前,最扯的是居然還有烤鴨,難道他接了沈闊的電話凌晨四點就開始準備了?
這種奇幻的經歷,假如每天都在發生,就連我這樣的人,也逐漸開始習慣了。
比如昨天呢,沈闊讓自家商場的奢侈品導購帶了一車的新品送到家裡,就像那種商場裡的伸縮衣架上,掛滿衣服和裙子讓我挑。
我剛拿出一件來,專櫃小姐問:“這件不喜歡是嗎?”
我都被問懵了。
“這件我想留下來試一下。”我糾正道。
然後專櫃小姐給我一個甜美的笑容:“沈總說,這些衣服您都可以留下來試,統統試過不滿意的話再打電話給我送回公司就可以了。”
後來,在試衣服的時候,專櫃小姐很善良地告訴我,她一對一服務的VIp客人都是如此的,讓我不用不好意思。
我這才明白,普通人買衣服和高階VIp是不同的,我們是挑喜歡的,她們是先全部買下來,再退掉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