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顯要囂張的多,指著智尺,臉色陰沉的說道。
“麻痺的,老子混黑社會的,怎麼樣?不服你咬我啊。”
智尺怒罵道,氣勢洶洶,那青年似乎有點畏首畏尾,被智尺的氣勢震懾到了,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跟殺馬特女孩站在一起。
“小智,揍他。我看他不順眼。”
女孩指著智尺說道,一雙熊貓眼,瞪著智尺,蘇晨就在一旁看著,這是智尺鬧出來的事情,他不會插手。
“次奧,就你也配叫小智?”
智尺一腳就把那流裡流氣的青年踹翻了,兩個人的身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那青年甚至沒有半點準備,一個神脈高手強者的隨意一腳,那絕對就足以重創一般的高手,那青年只覺得自己胸口一通,呼吸一滯。
“你感覺怎麼樣?小智。”女孩緊張的問道,但是卻並沒有去扶地上的青年,反倒是有點不太高興。
“我感覺被胸口被一頭倔驢踢了一腳。”
青年艱難的說道。
“次奧!你特麼的還敢罵老子是倔驢?”
智尺本打算教訓一下這傢伙就算了,但是他竟然罵自己是倔驢,是可忍孰不可忍,況且蘇晨還在一旁,自己少林寺第一大弟子的名聲往哪擱?智尺直接衝到了青年的身邊,一頓面目全非腳,兩分鐘之後,青年渾身肋骨被踢斷了十幾根,口吐鮮血,趴在地上裝死。
“小智,你下手有點重了。”
蘇晨說道。
“沒事沒事,我有分寸,每一拳都恰到好處,一共十三處骨折,大概養一年零一個月,差不多就能痊癒了。”
青年聽了智尺的話,再加上渾身的劇痛,連吐了三口鮮血,直接暈菜了。
蘇晨嘆息了一口氣,相反,本應該驚慌失措的殺馬特女孩,竟然雙眼放光,死死的盯著智尺。
“小智你好厲害啊。”
“額……一般般吧。”
連智尺也詫異了,我揍了你的人,你還誇我好厲害?到底是你SB還是我腦殘?
“走,我拉你們回去。”
殺馬特女孩興奮的說道,直接拉起了智尺的手,相當的自來熟。
智尺有些凌亂了,蘇晨爆笑不已,這特麼的就是現在的年輕人的心態?連他都迷茫了,這似乎不太科學。
“那……好吧。”
智尺撓撓頭,還有點害羞,跟剛才判若兩人。
殺馬特女孩拉著智尺直接上了車,黑咕隆咚的,蘇晨只看到兩個人上了車之後,女孩直接將智尺撲倒,畫面太美,蘇晨不忍直視,因為太差點淚奔了,這劇情,電影裡都特麼的不應該出現。可事實上,智尺的確淪陷了。
蘇晨笑了笑,有時候,人世間的事情,真的說不清楚,就像他當初跟翎茵萍水相逢,就像他不顧一切的為慕容婉瑜的母親進山採藥,就像他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高黎貢山,生活,命運,總有意外,說不清道不明。
蘇晨撥通了一個他從來沒有主動打過的電話號碼。
“顧老哥,我想在京城找個人,難不難。”
“不難,只要你說出他的名字,特徵,明天就能找到。”顧天鵬沒有多說,蘇晨直入主題,就是沒跟他客氣,而他也正希望蘇晨如此。
蘇晨將名字跟特徵說了一遍,顧天鵬應了下來,明天晚上,他就會給他訊息。
蘇晨沿著高速路,一步步向著上海市內走去。這一夜,他要連夜坐飛機去京城,有些人,如果錯過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並不是因為智尺與那個女孩啼笑皆非的一幕,而是在某一瞬間,蘇晨感覺到了內心的一絲恐慌,他知道有些東西,自己想要抓住。翎芝,他不會放手,但是她的妹妹,他也不會放棄,並不是他貪心,而是一個男人的承諾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