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嶽悅緊張了,心裡有隱隱的心虛,她不知她要跟她說些什麼,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媽”。
杜顏怡反鎖了房門,拉她到遠離門窗戶邊坐下,拍著她的手臂,表現出言行的安慰:“嶽悅,澤揚真的讓你受委屈了。虧得你昨晚還在幫他掩飾。”
“呃。”她一時沒明白過來她的說委屈是什麼意思,只記起昨晚幫他掩飾的事,那他們約定好了的,算不上委屈。仍按串供解釋道:“媽,昨晚他確實是有應酬,我沒有幫他說話。之前他打電話讓我也去。你知道我懶得化妝配衣服什麼的,又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他一個人去了。”
杜顏怡對她的解釋並不相信,只說了一個事實:“你昨晚又在這裡睡了。”
哦,指這個呀?嶽悅心想一個小謊就可以搞定,堆起微笑,反握住杜顏怡的手說:“我是來喊小懶豬起床的,他耍賴,我就陪他睡一會兒了。”
杜顏怡又怎會不知她已連續很多個夜晚在斐兒房間睡,但她卻毫無怨言,還不想讓他們擔心,這讓當媽的心生暖意。
她感激她對她對李澤揚的寬容,心疼她對李澤揚的寬容,理解她對李澤揚的寬容,對她的謊言沒有揭穿,淺淺一笑:“嶽悅,和澤揚出去玩幾天,我們會好好照顧斐兒的。”
為什麼突然讓她和李澤揚出去玩,卻把斐兒留下。難道李家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需支走她?本想表示一下關心,又想到這些天明明杜顏怡不對勁,問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說,明顯就是把她排擠在外,再去問,很可能是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索『性』順著她的話意問:“去哪兒玩,玩多久?”
“當然是想去哪兒去哪兒了,只要不是玩上一年半載把我們老傢伙忘了就行。”
留下斐兒,跟李澤揚出去玩,萬一他把她賣了不就與兒子永遠分離了嗎?不行,不能答應。“媽,澤揚很忙,他哪有時間出去玩,我也捨不得離開兒子,等以後都有時間了再說吧!”
杜顏怡自是不好強迫她,點了點頭,故作含蓄卻語意明顯的說:“嶽悅啊,媽是過來人,聽媽一句話,別再天天睡斐兒房間了,把老公拴緊,不要讓他有精力去外面瞎搞胡混。李家只認你一個兒媳『婦』。”
這意思不就是讓她天天纏著李澤揚xxoo的嗎?
因為有過,所以,相對應的畫面就直接浮現在腦海,那晚兩次半的每一個細節都是那樣的明晰,猶如此時正在再次重複一樣。
嶽悅臉的溫度瞬間飆升,高得就像燃燒的火焰,很紅很紅。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七十一、雙贏之計
在兩老和兒子的監督下,李澤揚每天晚飯前肯定到家,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車鑰匙上交到李偕銘手裡。晚飯後,只有半小時在客廳陪斐兒玩耍的時間,其後,他和嶽悅幾乎是被兒子押回房間。
而臥室的一個床頭櫃上,鐵定有兩盅燉品置於保溫盤上。斐兒總會在離開時提醒他倆累了的時候,一定要把那些喝光。
那些是什麼,斐兒不知道,他倆非常清楚。
嶽悅在斐兒一出門,立即指著被她稱為**的湯品警告李澤揚:“李澤揚,你要是敢借喝了****,我一定不會手軟。”
她一次次的拒絕,他也索然無趣了,懶洋洋的往床上一躺,半閉著眼睛說:“我才不會自找難受。你把那些處理掉,然後自己找個地方睡去。”
開始,嶽悅全往馬桶裡倒,過了兩天又嫌全讓馬桶代勞太浪費了,每天都把湯放冷了用來澆花。
果然養份足啊!才半個月,有的植物的葉子變得特別油亮,有些則虛不受補直接昇天。
李澤揚覺得自己也屬於體內養份太足,再不析出的話,也會直接昇天。可是,老頭子看得緊,他根本不能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