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7部分

,反而替代了燃油的功效,讓兩人的濃情燃燒得更加充分。

鳴“精”卻不收兵,似將最後一刻的動作長久保持下去。

推開他,不夠力氣。他也以累得沒力氣為由,拒不離開她的身體。

“李大爺,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嶽悅的別有所指,他是知道的,因為他確實有著另外的計劃,那計劃會是讓她嫁給他、與他組建幸福家庭的最有力保障。但此時,絕對不能親口承認。

繼續以累為由,耷在她身上裝出昏昏欲睡的樣子,嗯呀唔的似在回答,又似夢囈。

嶽悅也知道他是裝的,“啪”在他後背又落下一巴掌以示警戒,自己的心卻隨著這一聲響疼了一下。再抬起來的手落下時變成了輕撫,無奈的嗔怪:“李大爺,你耍賴皮還耍上癮了?”

細微的變化,他覺察到了,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像是睡夢中無意識的扭頭,好巧不巧的,嘴唇剛好覆上她的,繼續裝是本能的支配吮吸著。

我看你裝!

嶽悅惡作劇的咬住他的舌頭,他吃疼的抬頭,吸了口涼氣,迎上她笑成了彎月的眼,他也笑了。

“再泡水裡,我會變成魚的。”

在嶽悅的抗議下,本想休息一會兒再重溫水裡運動的李澤揚只好把她撈了起來。

泡的時間是長了,她本就白晰的面板更加的白嫩,生怕稍不小心,就會把皮給蹭下來。

很溫柔的抱著放到床上,拿過浴巾輕輕的沾去她身體上的水珠。

反正被他看光『摸』光吃光,縱是再有羞澀,嶽悅也告訴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明顯,免得被他取笑為故裝純潔,努力的想睜開緊閉的雙眼,一次次,都是徒勞。

當『毛』巾沾到她下腹的淺粉『色』傷疤時,他停下了,以手指替代輕撫。

那裡可不適合讓他仔細欣賞,憑著感覺,伸手扯過浴巾遮住,又『摸』索著拉過被子,打算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

他沒有阻止,任她隨心意的完成後躺下隔被抱住她,疼惜的跟她商量:“悅兒,給我生個女兒,只生一個,好嗎?”

她沒有說不,也沒有說不行。

這種反應,算不是答應了一半呢?他充滿希望的繼續說:“我會陪著你懷孕、進產房,如果生的時候痛,你就咬我,讓我和你一起痛。我保證,我會永遠陪著你和我們的兒女。”

好感人啊!嶽悅差一點兒就答應了。只是在『摸』到那道疤時,她想起了生斐兒時痛得死去活來,最後還捱了一刀。下手術檯後,平躺床上十二小時不動,那滋味真不是人嘗的。偏偏還感冒了咳嗽,牽扯得傷口在合攏與裂開之間轉換。本來七天就可以癒合的傷口,硬是因為癒合不好,在醫院住到了滿月。

想想就恐怖!

“我生完斐兒就發誓了,這輩子再不生孩子了,下輩子,直接變男人。”

“下輩子,我變女人嫁給你,給你生孩子。這輩子嘛,你就先給我生一個。真的,只生一個女兒。”

生男生女又不是他說了算。好吧,就算如他所願,生的是女兒,誰能保證女兒就沒有雄心呢?再者,就算女兒沒有雄心,誰又能保證他不要她再生一個?那時,可是嫁給了他,女兒又是不能割捨的牽掛,自己哪還有自主權。

婚一定不能結,孩子一定不能生。

見她又是沉默,他退讓了,“生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先回家住吧!”

在他父母已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再住進他家,『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她防範極強的質問:“憑什麼?”

李澤揚拉起被子鑽進去,赤/『裸』的肌膚相貼時才說:“憑我是你老公,憑我們此時此刻如此的親密無間。你總不能說與我沒關係吧?”

確實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