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直接打凌家的臉嗎?
訂婚儀式就這樣泡湯了,無疑又讓凌家加深了恨意。
那次,杜顏怡和李偕銘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凌家。後來才知道,凌家的聯姻也是想吞掉齊恆的一種手段。
凌雙雙早就有了要嫁的人,她卻要嫁進李家,是想透過結婚、離婚,分得澤揚手裡齊恆的股份,再加上她們從市面購得的,和李澤揚之前被矇騙轉給文謹言的股份,讓齊恆改姓凌。
也是這時,李澤揚和秦壬才知道冒牌的文謹言和凌家的關係,他正是凌雙雙真正要嫁的人,而真正的文謹言早已慘死。所以他們就瞞著了杜顏怡,直到事情了結後,嶽悅和李澤揚之間出現問題,杜顏怡想弄清怎麼回事,才從秦壬那裡得知真相。至於那人身份,李澤揚和秦壬也不是十分清楚。
聽杜顏怡說到這裡,嶽悅也清楚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一切都是凌家搞出來的。那麼,現在還會認為澤揚殘酷冷血嗎?
不會了,李澤揚不但不冷血,還是宅心仁厚了,可他那樣子,怎麼看都一『奸』佞小人。嶽悅心服口不服的說:“這不能怪我那樣想。誰讓他不早說?早說了,我保證會配合得更加到位。”
杜顏怡問得非常的直接:“他跟你說,你會相信嗎?”
“也是啊!”嶽悅撓了撓頭,像被人揭了老底的眯眼撇嘴,再垂下了頭。咕噥著:“誰讓他從一開始就騙我。裝成個什麼都不懂的書呆子。。。。。。”
咕噥聲漸漸大了,變成向杜顏怡在告狀一樣,把他的惡行劣跡一件件的搬出來列舉著。
杜顏怡認真的聽著,臉上偶爾還會浮現一絲壓過了悲痛的淺笑,時不時的給說得口渴了的她遞上水杯。
手舞足蹈的嶽悅猛然發現斐兒坐在了杜顏怡的腿上,津津有味的聽著,半點兒打擾的噪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立即噤聲,不確定自己說的話裡,有沒有洩『露』李澤揚是她給他招聘來的掛名老爸。
看看杜顏怡,再看看斐兒,沒有異樣。悄悄的向杜顏怡遞了個眼神,得到的只有安心的笑。那麼,斐兒應該是沒有聽到不該聽了的。重重的鬆了口氣,坐進椅子裡對著斐兒傻笑著問:“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冤枉你老爸,他確實很壞,是吧?”
“嗯。”斐兒嚴肅的點了點頭,轉過身摟住杜顏怡的脖子,撒嬌的告他老爸的狀,話說得很誠懇,但話意卻是讓他老媽羞紅了臉,讓他『奶』『奶』看到了兩人會合好的更多希望:“老爸總是跟我搶老媽,他羞我這麼大了還跟老媽睡,可是他比我大好多,他為什麼跟老媽睡就不害羞呢?還說……”
“嶽斐,你給我住口。”嶽悅窘得以抵賴相對,反問斐兒:“我什麼時候和他睡過?你見過嗎?”
她篤定兒子是沒有看到過的,說得也就理直氣壯。不想,兒子非常不巧的在某天看到了不該看的,也非常不巧的她睡著了,不知道兒子看到了什麼,更非常不巧的讓李澤揚那傢伙給兒子灌輸了必須是那樣睡在一起,才會成為孩子的老爸老媽的思維。
她的阻止起不到作用,斐兒把他所知的全都說了出來,還問杜顏怡:“『奶』『奶』,我是不是就是老爸老媽睡在一起才生出來的呀?”
嶽悅不讓杜顏怡回答,搶先說:“不是,你是我從垃圾堆裡撿來的。”然後板起臉厲聲說:“大人說話,沒你小孩子『插』嘴的份。趕緊給我洗臉刷牙去。”
以前,她一板臉,小傢伙動作可快了,今天有了杜顏怡在,信似有了靠山,膽子也大了,對她扮了個鬼臉,說話也很放肆:“『奶』『奶』,老媽有幾天沒見老爸了,又思春了。”
從他紫蘿媽媽那兒撿來的話,非常合適的套用在了這裡,逗得杜顏怡從心裡笑了出來。而嶽悅,則被他氣得臉紅耳赤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