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後背、膝後彎一勾,打橫抱起,俯下頭繼續唇舌的挑/逗誘/『惑』。
床,還未收拾,凌『亂』的被褥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心跳加速的誘/『惑』。誘/『惑』著兩人重現昨晚的激情。激情的滋生將兩人包裹、緊縮,以床為中心,再次凝聚,然後又彌散至整個房間。
場面靜止了,心還在狂跳,彼此的汗水黏在一起,成了化不開的濃情。李澤揚的心踏實了很多,輕撫著蜷在懷裡的嶽悅,再提結婚證的事。
此時拒絕會破壞氣氛,答應了又會改變很多不想改變的事。嶽悅乾脆裝睡。
微弱的鼾聲在他威脅再來一次的意圖前兆下停了,用自己的雙手製止了他不安分的雙手,恨其不爭的訓話:“李大爺,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天天只沉『迷』於**。你的齊恆不管了嗎?你說今天有很多要處理的事,你就好好處理啊,才去一會兒就忍不住了,急著跑回來,你這樣不行的。”
要不是得知李想來找她,他會丟下關乎大半年業績的事務跑回來嗎?她倒好,把他當成『色』急的**。非常無奈的說:“我是你老公啊,我回來抱老婆也是天經地義的啊,有什麼不行的?”
他行不行,她當然知道了。她怕他再次“很行”的對她,趁他仰躺感嘆時悄悄的向床邊挪動。下了床,裹著睡袍站到離他數米遠才戲謔的說:“你行,你很行。小孩子都知道鐵棒能磨成繡花針,我不想當你磨針石。”
還好,她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李想的話沒有對她造成影響。李澤揚又放心了些,心情大好的配合她的話,掀起被子檢視自己的身體,然後很認真的告訴她:“沒有這麼大的針吧?你是不是看錯了,拿尺來量量,作個記錄,看磨多少次會有變化。”
量?那與光天白日下脫光男人的衣服進行非禮有什麼區別?她嶽悅可做不出來,即便是早已有過更親密的碰觸。瞪了他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聽到裡面傳來的嘩嘩水聲,那次浴缸裡的激情場面躥進了李澤揚的腦子,好懷念那天的感覺!
他按捺不住了,一腳把被子蹬到了床下,他則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赤腳衝向誘『惑』的水聲。
扭了兩下門鎖,才發覺被鎖了,略失耐心的用力敲了敲。
嶽悅從他暗啞的聲音裡聽出他的意圖,看看浴缸,同樣想起那天的一幕,臉紅了。
那天的感覺確實不錯,她也有想過重現,但她開不了口。可現在,剛剛才結束一場瘋狂,還有昨晚的勞累,如果再繼續,會把最美的感覺破壞掉吧?
隔著門,在細微的門縫處向外喊:“李大爺,你該去公司了。”
“懶得去了,今天在家陪你。”
“你的陪,都是**。”嶽悅背抵在門上,在心裡嘀咕著。她很多時候,只想他能無慾無求的讓自己依偎著。她覺得那種寧靜的情感才是心與心的相戀,才能長久。對她身體的瘋狂,總讓她想起那句“把每天都當成是末日來相愛”的歌詞,然後就會覺得這次就是他倆的最後一次。
“悅兒,你怎麼不說話了?”
敲門伴隨著李澤揚的關心言語響起,又讓她的心微微一暖,長吁一口氣,轉身開啟了門。
“悅兒,你怎麼了?”
他的關心不帶一絲原始慾望,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抬起淚眼看著他,嘴角又有高興的笑容。
他的第三句“怎麼了”還沒有問出口,她整個人透過雙臂在他脖頸的緊摟掛在了他身上。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了,赤/『裸』胸膛的熱熱淚水和熱熱呼吸讓他心痛。比她更緊的回摟她,想把她『揉』進身體裡。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四十二、心的依靠
只有這樣,誰都才不會搶得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