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將全部精力投入接下來的兩場考試中。
這就是一場博弈,若三局兩勝,興許她還有一線機會。
好在每場考試之間會間隔兩日休息,考生雖不能離開貢院,但有相對自由的活動時辰。姜顏儘快申請就醫,當天下午,一名背著藥箱的老太醫便在監察御史和巡考官的陪同下來到貢院內。巡考官宣讀規定,命其雙方不得有任何多餘的手勢、眼神交流。
&ldo;症狀何時所起?&rdo;老太醫把了脈,捏著鬍鬚問道,&ldo;近兩日吃了些什麼?&rdo;
姜顏思索片刻,一一據實所答。
太醫觀其面色,輕輕&l;咦&r;了一聲,又問:&ldo;近來是否疲於苦讀,早起晚睡?&rdo;
姜顏回想這倆月為了備考挑燈夜讀,的確未曾妥善休息,遂點點頭。
&ldo;勞累過度,夜間風寒入體,又因吃食雜亂而引起眩暈,一般數日便可痊癒,不礙事。&rdo;老太醫盡職盡責,雖對方脈象一把便知是女子,卻並未多言,只嘆道,&ldo;切勿擔憂,煎一服藥就好,注意休息保暖。&rdo;
太醫所言非虛,姜顏服了藥,睡一夜醒來後便神清氣爽,接下來兩場考試皆頗為順利。只是第一場失利,前程渺茫,造化如何,只能聽天由命了。
二月十五,會試完畢。
二月十六清晨,貢院大門敞開,路障清除,數百名新舊應試舉人陸陸續續離開禮部考場。
陰涼幾天,今日下起了濛濛春雨,許多考生不曾帶傘,皆擠在禮部大門階下避雨,或是舉著袖子狼狽奔走。姜顏背著沉甸甸的包裹出來,擠開人群一看,便見禮部門前不遠處站著一人。
錦衣衛官袍,頭戴黑色大帽,眸子隱藏在帽簷的陰影中,隔著淅淅瀝瀝的煙雨,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姜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苻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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