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成還在繼續說話,“常德營的軍營在北效大軍營的外側,自他們成立以來,一直不受兵部待見,所以幾乎沒什麼存在感,後來影響到老兵也瞧不起他們,直到有次一些老兵聯手欺負了常德營的幾個新兵之後,發生了一件大事,讓所有人對常德營的將士刮目相看。”
侍立在自家姑娘身後的冬梅,心中早就為常德營在鳴不平了,此時按捺不住,出言問著,“大姑爺,發生了什麼大事呵。”
梁思成微微一笑,“常德營的新兵回營後,被當時的教官焦海發現了,一氣之下,竟然領著百餘名士兵,怒氣沖天的跑到那些老兵的營房直接約架,而且是以百餘人對戰千餘人,直接在大軍營的大操坪上,當著數萬將士的面,直接開打。”
“以一敵十,這場戰鬥,數萬人無人看好,誰知開戰之後,百餘人配合默契,宛如一體,全無半絲破綻,千餘老兵組織數次進攻,都是一觸即潰,常德營計程車兵速度快,爆發力又強,在半個時辰內,竟將千餘人全部打倒在地,無人倖免,之後焦海更是放言,常德營計程車兵不惹事,不怕事,日後誰再敢再欺常德營計程車兵,他將斷誰的手足,此事在數萬大軍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從此,就連老兵見到常德營計程車兵,也繞著路走。”
說完之後,他意味深長的望著發呆的七姨妹,問著句,“七妹妹,聽說你在鉛山是被常德營的主將所救,你是否知道他的名字,還請將他救你的過程說來聽聽。”
婉兒還沒來得及反應,冬梅將心目中大英雄的名字脫口而出了,“白袍少年將軍張雲天。”
梁思成聽著,頓時面露神往之情,低聲說著句石破天驚的話,“白袍少年將軍張雲天,常德營主將,總教官,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是與普安郡王相交莫逆,兄弟相稱的人,挾平叛之功,加上他日定當有從龍之功,位極人臣,指日可待。”
老夫人低喝,“孫姑爺,休得胡言亂語,這話傳出去,小心引起官家的猜忌,妄議大統之位,素來是各朝的禁忌。”
梁思成慌忙起身,躬身受教。
隨後望著七姨妹,問著句,“七妹妹還沒說你的經歷呢。”
婉兒有些後怕的憶起差點丟了小命的經歷,“和冬梅分手之後,在家丁阿偉的幫助下,我逃到了一個叫雞公山的嶺上,躲在半山腰的林子中,誰知賊人燒了樹林,我被逼現身,才發現自己被二十餘名賊人包圍,絕望中,我將匕首抵在脖子上,準備自絕保全名聲,誰知被賊首苗其偉用大斧將我匕首挑落在地。”
此時她後怕得身體有些發抖,冬梅上前從後面摟著她的雙肩,這才稍好些,“當時我的腦袋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有兩個賊人站在我身邊,正準備來捆綁我時,突然傳來一道長嘯聲。”
“我看到有兩道光芒閃過,兩個賊人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了,隨後我身邊多了兩個人,他們只管追殺賊人,並沒管我,旁邊數米處,還有一個白袍少年,攔著苗其偉就打,他的兵器是一支長槍。”
“當時沒人理我,只剩我孤零零的站在哪,下山有大火攔著,上山又有密密麻麻的賊人,直到有個賊人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時,我才看到白袍少年揮出一團槍影,槍影過後,苗其偉及絕大多數賊匪紛紛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了,白袍少年這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叫張雲天,是官軍主將,我身邊殺賊的漢子,是他兩個隨從,叫常柏和孟達,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獲救了,這就是我的經歷,大姐夫還有什麼要問的。”
梁思成沉思了好一會,才抬頭說話,“我祖上因戰功才榮獲爵位,而我自幼習武,可苦於無名師指點,我聽聞張將軍事蹟,加上親眼目睹常德營的神勇,有心投在他門下,可我託了多人打聽尋找,甚至託人找到軍營及郡王府,可他杳無蹤跡,彷彿消失了,我這不是想著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