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還記得我嗎?你和你那位準老婆在太平洋的孤島上遇見的那個英俊大少,你們的朋友大難臨頭了,可愛的新出爐女友被他親愛的大哥綁架,交換條件是,三天後找齊他那五個怪胎死黨,外加那個日本人,不過這小子並無意通知你們,所以我只好充當一下大好人,那個地方是──”聯絡完畢,接下來,他也該去辦自己的正經事了。
在飛往美國紐約的私人飛機上──
程少筠被強迫帶進機艙之後,雙眼立即被坐在中央的男人給吸引住。
相當搶眼而今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雖然和她的令揚比起來是遜色了一些,但以一般的評判標準而言,他已經是個相當不錯的出色男人了。
年齡看起來約莫三十五、六歲,不過,他屬於不易顯老型,所以實際年齡應該會再大一些──。
眉宇之間和令揚有幾分神似也是吸引她注意力的主因。這個人應該就是令揚那個變態大哥了。
她知道自她進來後他也死盯著她不放,卻一直末吭過半聲。
既然如此,就由她來打破沉默吧!反正現在在藍天中,她也沒機會逃掉,乾脆趁這個機會打探打探敵情虛實。
偏偏她小嘴才微張,那個男人就挑在這麼湊巧的時機搶話。
“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們專愛那種自命為天才的男人?潘安不好嗎?會比那個一事無成的男人差嗎?”陰冷而帶恨的聲音,緩緩沉沉的迴盪在四周。如獵鷹般的雙暉中,有著幾近瘋狂的危險色彩。
他和賈潘安那個嗯心鬼認識?
龔季侖冷笑一聲,又說:“我是龔季侖,飛鷹集團的下任總裁,那男人什麼都沒告訴你嗎?”
真像他的作風,哼!
飛鷹集團?那個和鴻雲集團並駕齊驅的大企業?這麼說來,令揚和雪薇姐姐都是飛鷹集團總裁的私生子女了?程少筠將片斷的資料,一點一滴的組合起來。
“為什麼提起賈潘安?”先解決這個疑問再說。
龔季侖斟了滿杯晶瑩剔透的美酒,淺嘗一口,才淡淡的回答道:“他是我老婆的弟弟,和你正好相配,何不趁這個機會回心轉意,離開那個無用的男人?”與其說他是在說服,不如說是命令。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感到很奇怪,既然你認為令揚是無用的男人,又何必這麼在乎他的一切?”十分明顯的嘲弄語氣。
什麼東西,敢當我的面罵令揚是無用的男人!雖然她也這麼篤過,但那是“誤解”,這個陰險的男人憑什麼!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該死的名字!”他將手中的酒杯用力摔到地上去,無邊的恨意表露無遺。
程少筠才不會給他那張“歹看面”嚇到呢!
“怎麼?堂堂一個大財團的下任總裁竟然這麼沉不住氣,又如何擔當大任──”她的話不偏不倚的刺中他心中最深沉的痛,令他大受刺激的自座椅起身,像只獵豹般,冷不防的撲向她──“你和他們一樣瞧不起我,認為我不如他,沒有資格擔起這個重責大任是不是,是不是──”可怕的力氣透過他的雙手,緊緊的扣住她雪白細緻的頸項,勒得她透不過氣,卻又無法掙脫他的掌握。
這男人真的打從心底懷恨令揚──昏過去之前,殘留在她意識中的就是這個念頭。
“我不會放過你的,這一次,我絕對不再縱容你!”龔季侖喘著氣,呼吸急促,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相同的低咒。
美國──紐約
三天後,龔季雲依約來到“老地方”。
這是棟隱密性極高的別墅,主屋被高聳的白色圍牆重重包圍,遠遠看去像是一座防衛極佳的白色城堡。
穿過一條兩側種滿綠樹的蜿蜒小徑之後,終於到了白色城堡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