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李川放一萬個心。
“是的,老張畢竟在潭州市上過幾年班,對那邊也算熟悉。而且他出面,即不會太引人注意,我們也放心。”
張宙心當天傍晚就坐火車趕去了潭州市,第二天晚上又匆匆忙忙趕了回來。一下火車,張宙心便直奔蘇望家,李川也在那裡等著了。
蘇望止住了李川的問話,讓張宙心去洗了一把熱水臉,坐下來喝了一杯熱茶,這才開口問道:“老張,問出來了嗎?”。
“韓平賢跟我提了一句,貝小蕾背後的人很有可能是樊副省長。”
“是他。”李川驚訝地叫了起來。蘇望卻陷入了思量中。
樊修新,省zhèng ;fǔ排名靠前的副省長。他雖然沒有入常,但資格很老。在荊南省經濟大市…文江市當了十年市長和市委書記,94年傳言要提升為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結果羅中令來到荊南省,“佔了”這個位置,樊修新只是被提為副省長。
羅中令被調走,樊修新接任常務副省長的呼聲很高,誰知又被傅小輝給“擠”了下去,繼續在副省長位置上待著,只是排名靠前了一點。等到傅小輝黯然離開荊南省,大家想,這回總該輪到他了吧,誰知道中…央調來了肖渝生。樊修新又只是排名往前挪了挪,但還是沒入常。
幾年耽擱下來,他也快六十了,一隻腳已經踩到年齡紅線了,上升的空間和可能xìng已經接近於零。但是他畢竟當了這麼幾年副省長,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尤其在省zhèng ;fǔ這塊。如果他真是這謠言的幕後指使者,但也符合他的利益。無論是搞臭李志強還是肖渝生,都對樊修新有利。畢竟他離這兩個位置只差半步之遙,只要有機會,還是很有可能“絕境逢生”的。但是他犯得著嗎?難道是眼看著機會越來越渺茫了,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蘇望抬頭看了一眼,李川正坐在那裡不知想著什麼,便開口問張宙心道:“老張,你跟他們是怎麼談的?”
“蘇縣長,我今天上午找到韓平賢,直接表明了身份。他馬上就問我跟蘇縣長你是什麼關係。我告訴他,我跟蘇縣長你是多年的老同事。他便不再多問什麼了。我跟他閒聊了幾句,就問他有沒有聽到潭州市在傳什麼謠言。他直接就把話題引到貝小蕾身上,說那女人在潭州市表面上很低調,實際上在想盡辦法斂財。而且經常找藉口和機會出國或去香江,購買奢侈品,出手闊綽。最後點了那一句話。”
蘇望微眯著眼睛,在琢磨著張宙心話裡的資訊。
“老張,你見到楊老師了嗎?”。昨晚蘇望就跟楊明和打了電話,簡單地說了幾句。而因為覃笑雲有孕在身,楊明和一般週末都會在潭州市待一兩天,畢竟蓮山區離潭州市只有不到兩百公里路。
“蘇縣長,今天中午我就跟楊書記見了面,將與韓平賢談的話一五一十地都跟他說了。”
“那就好,小川。”蘇望叫了一聲李川,“你待會給李書記打個電話,把情況說一下就行了。有了線索,覃副書記和李書記會處理好的。”
“好的蘇望,我知道怎麼做了。”
一如既往地過了一個chūn節,眨眼間就快到元宵了。年味越來越淡,大家也正式進入到工作狀態。三月初,《荊南rì報》頭版刊登了標題為《為誰執政》的文章。張信濤在收到蘇望的文章後,跟覃長山商量了幾次,最後決定以該文章為核心,補充材料,做成了一個系列文章,分別以《為誰執政》、《靠誰執政》和《怎樣執政》為題目,分三天在《荊南rì報》頭版刊登,作者署名蘇望和張信濤。
三篇文章一出來,頓時引起不小的反響。首先,《青年報》刊登了題為《mín ;zhǔ執政、依法執政》的頭版文章,高度讚揚了荊南rì報的那三篇文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