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聲,緩緩靠近阿布的胸口,這就是他要求找律師的結果。他不斷縮身躲避,可人被固定在金屬座椅上,可活動的空間有限,只能眼看著對方將電擊器按在自己胸口上。他全身立刻顫抖起來,帶著金屬座椅也晃動不止,發出刺耳的聲響。
手持電擊器男子持續電擊阿布30秒,然後收回電擊器,繼續詢問先前的問題,並不斷讓電擊器發出藍色電火花,無言威脅。阿布確實不知道上校在那裡,估計瓦蓮京娜也被抓住了,無法回答男子的問題,只能不停搖頭表示不清楚。對方當然不信,繼續用電擊器折磨阿布,時間不斷延長,最後終於將他電昏過去。
阿布不久再次被涼水潑醒,審問繼續,電擊當然也不會停,只是變換了位置,同樣難以忍受。他在訓練營接受過被俘遭審訊的訓練,電擊不算什麼,完全可以承受的住。對方見電擊沒有效果,隨即改用水刑折磨,十分熟練。捆綁他的金屬座椅被放倒,面部蓋上溼毛巾,一名男子按住他,另一人用桶裝水由上而下澆在臉上,溺水的窒息感極為強烈。
阿布忍不住竭力掙扎,卻被蹲身男子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人很快就變得意識模糊了。對方隨即暫停倒水,扶起座椅,掀掉他臉上的溼毛巾,讓他得以進行喘息。他隨即大口喘息起來,鼻孔裡不斷冒水,咳嗽不斷,顯然被折磨得不輕。對方等待恢復正常,繼續審問,除了同夥之外,還有FGL在那裡。
阿布雖然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但頭腦還是較為清醒的,聽出了對方的問話中有破綻,警方應該不知道FGL這個名稱。因為FGL一直由瓦蓮京娜保管,連叛徒尼基維奇也不知道,自然無法向情報機關通報,警方當然也無從知曉。他立刻懷疑兩名審訊者不是F國警方或情報機關的人,很可能是上校的手下,假冒身份來試探自己。
他暗自決定什麼也不說,咬牙堅持下去,相信這是上校對自己試探,希望判斷準確。他面對審問,堅稱對方抓錯人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問題,繼續要求找律師。他拒絕回答結果可想而知,另外半桶水也很快澆在臉上,當然是蓋上溼毛巾後,窒息感再度襲來,而且更加強烈難耐了。
他不久便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隨後感覺被人拽起,雙手被解開,接著固定在桌面上。他不斷喘息,朦朧中覺得手指發痛,勉強睜開雙眼,發現審訊著正在用匕首割開他手指面板。他看到對方另一隻手指攥著羊角錘,明顯是準備切斷他的手指,這更說明對方並非F國警方或情報機關的人,不會使用這種殘忍的方法審訊。
但他不敢肯定,因為很多西方國家的情報機關都設有秘密黑獄,專門關押審訊不能讓外界知道的人員,為了獲取情報,任何殘忍審訊方法都會使用。他思緒混亂時,審訊者高高舉起羊角錘,最後一次訊問他同樣的問題。他猶豫片刻,果斷閉上雙眼,拒絕回答,等待被切手指的劇痛。
下一秒,他後頸忽感針扎般一痛,接著很快昏迷過去,身體癱軟如泥。
郄龍被密林中鳥鳴聲吵醒,睜開惺忪的雙眼,低頭看看手錶,差五分鐘早上六點。他這一覺睡了有兩個小時,疲憊感頓消,起身在密林深處活動一下四肢,然後返回觀察點檢視。他把數碼相機連線在單筒望遠鏡上,設定成自動拍攝模式,液晶螢幕用黑布蓋住,防止光線洩露。
他每隔一小時檢視一次數碼相機,沒發現任何異常,不過這次多睡了一個小時,數碼相機沒電了,不知拍攝了多長時間。他揹包內有多塊備用電池,隨即取出更換,檢視拍攝情況。數碼相機最後拍攝影片不到四十分鐘,農莊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不見有人出來搜尋失蹤的杜高犬。
他重新將數碼相機連線在單筒望遠鏡上,然後從揹包內取出瓶裝水和食物,邊吃邊監視農莊。那輛灰色路虎越野車還停在原地,一直沒有移動過,農莊籠罩在輕薄的晨霧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