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龍和瓦蓮京娜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才醒,昨晚有些太過放縱,床上的被褥被折磨的一塌糊塗,甚至都被踢到床下去了,睡袍也被揉得一團糟。兩人合蓋一條薄棉被,相擁而躺,儘管醒了,但誰也不想起來,享受懶床的滋味。刺目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內射入,恰好照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瓦蓮京娜側身依偎在郄龍胸前,薄棉被僅搭在腰間,白皙光滑的背脊和雙腿都暴露在外,經陽光一照,格外養眼。她閉著眼保持沉默,雙腿微蜷,乖巧如貓,與冷傲兇狠的黑寡婦判若兩人。郄龍也沒睜眼,伸手摩挲著瓦蓮京娜光滑的背脊,不時可以碰觸到一些傷疤,似無聲訴說著黑寡婦這個綽號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