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遜色,試問軒轅又如何能敵?軒轅當然不能群起而攻,抑或要陰使詐誅殺跂通,因為無論如何說,跂通也是君子國的昔日聖王,更有可能是跂燕的生父,這可就有些讓人頭大。
跂燕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也聽說過跂通的事,這個人與她確實有著極大的關係,她自不能不關心“如果他知道走避,且不出來攻擊我們的話,這證明他很可能已經恢復了神志。如果跂通恢復了神志,那一切就好說了,”葉皇清測道。
軒轅點了點頭,葉皇所說,確實是有可能,若是跂通真的恢復了神志,對他絕對是有利無害。雖然他將柳洪調去了範林,但君子國卻仍在,而且打理得井井有條,跂通自然不會與君子國為敵,若能得跂通這個超級高手相助,那樣太昊和少昊又有何懼?這使得軒轅心中禁不住充滿了希望。
葉皇突地自懷中掏出一卷布帛道:“這是火神臨終前交給我的,說這是君子國女王柳靜交給他的。”
“這是什麼?”軒轅接過,不由一邊開啟一邊問道。
“是一幅畫!”葉皇悠然道。
“是跂通!”軒轅吃驚地叫了一聲,因為這幅畫像竟如真人一般大小,無論是神態還是表情都躍躍欲飛,栩栩如生,怎叫軒轅不吃驚?
畫卷上的跂通作沉思狀,目視遠方。但一雙眸子之中卻飽含憂鬱卸傷感;衣袍飄搖,彷彿就在那裡不停地動著,這種丹青手法確實達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軒轅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妙手,畫出如此神似的畫卷來,其層次分明,明暗有度,便連跂通背後也彷彿顯得得那般實在。
“哇……”屋中的人才無不驚歎,惟跂燕雙目含淚,忽他失聲哭了起來。
軒轅立刻明白跂燕的心思,不過他的心神仍然處在深深的震撼中,自此畫可看出,柳靜實對跂通愛之極深。只是她一生好強,不喜將情感表現於臉上而已,他也實在沒有想到,在這粗鄙的洪荒之中,竟有如此精細的丹青。不過,細看這丹色,可知這並不是一氣呵成之作,而是繪繪停停,這才使畫中的顏色新舊不一。軒轅甚至可猜測到,這幅畫至少是花了數年時間才繪成。
葉皇有些訝異地望了望跂燕,他不知道跂燕為何會突然哭泣起來。
柔水也有些不解地問道:“燕妹妹這是為何?”
柔水不問還好,這一問,跂燕哭得更為厲害。
軒轅收起畫卷,交於一旁的陶瑩,輕樓著跂燕的頭安慰道:“燕兒節哀順變,若女王在天有靈,她定會保估我們找回跂通聖王!”
跂燕伏在軒轅的懷中哭得更傷心,只讓一旁的人全都不知如何是好。
葉皇和柔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葉皇不由得補充道:“聽火神的口氣,似乎柳靜女王並沒有死,只是他並沒有告訴我柳靜女王究竟在什麼地方。”
“什麼?”軒轅和跂燕同時大喜。
“真的?是真的嗎?”跂燕驚喜地拉著葉皇的衣袖,激動地問道。
“是的,火神確實這麼說過!”柔水也肯定地道。
“聽到了嗎?你可不能瞎哭鬧哦。”軒轅也欣慰異常地拍著跂燕的肩頭,歡喜地道。
跂燕拼命地點了點頭,但仍是禁不住淚水流下,但這卻是歡喜的眼淚,眾人哪還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都替跂燕高興。
“軒轅派人去攻打東夷了嗎?”葉皇問道。
軒轅點了點頭,道:“不錯!”
“我想向軒轅討一支令箭!”葉皇堅決地道,“哦?”軒轅望了葉皇一眼,有些不解,不知道這位好兄弟所言是什麼意思。
“我要去廢掉風騷!”葉皇充滿殺機地冷然道。
軒轅的心頭一痛,他立刻明白葉皇為何要討令箭,那便是因為花猛和獵豹。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