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雜陳。然後大批大批的平民暈倒,迷幻的香藥散逸在整個西涼城內。
在看到示警的那片煙花後,秦沆果斷的通知了三哥。秦瀚原本穩坐釣魚臺,因為沈世雅所在的那所院子極不顯眼,而且進出一干人全部都是親信中的親信。葉錦天想用這招來逼自己慌亂,從而搜尋所在,秦瀚不會上那種當。可是當大大小小上千朵煙花在城內炸開,且夜風中的異香越來越濃後,秦瀚大驚失色。葉錦天居然用迷攻?
當即下令涼州戒嚴,所有兵衛用溼帕蒙鼻行動。忙慌慌的整兵巡街,嚴陣以待。可是煙花過後,卻無半點動靜。那些原本昏迷的平民也都在天亮時,慢慢清醒了過來。
看樣子,事情好象過去了。可是秦瀚的臉色卻越來越糟糕!
“王,城中煙花放置地點左右的屋舍全部搜查過了,沒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現。”
“城中排查半月,近月來所有到涼州的中原客商都沒有入夜後出門。”
“散落的香灰已經查證了,只是普通的迷香,並沒有其它毒藥的成分。”
“王,盛華派使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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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華太子少師葉沉見過西域國王。”
沉香公子幼年便盛名大江南北,一手絕書至今無人敢超,左右共筆更是一時無二。自十五歲從國學畢業後,就進入東宮輔佐太子,如今十三年過去了,官位一直停留在太子少師位上,並無任何實缺。可是卻是太子身邊的第一近臣。這麼個人物來到西涼?所為何事?
龍威廳內,西涼國新封的文臣武將盡列左右,眼光灼灼的看著這位風雅翩然的貴公子。真是一點沒有世俗大臣的風範,依然是風度翩翩的沉香公子。可事實上嗯?
秦瀚的臉色已經陰了整整七天了,看著階下只是躬禮,然後便崴然不動的沉香公子,心裡的怒火直直的往上衝。葉錦天的目的,其實已經再明白不過,手段更是……
“韋尚宮站在他那邊了!”第二天天后大亮後,秦瀚意識到情況不對,就去見了沈世雅。把昨夜的情況一說,沈世雅很嘆氣的認定韋尚宮重新站到了葉錦天的身邊。不然怎麼解釋西涼城中大街小巷盡無異人,卻憑空放出帶迷香的煙花若干嗯?事後連個人影也查不到,分明是躲在了密道之中。
“涼州城到底有多少密道?”秦瀚想到高昌冷汗漣漣,得虧葉錦天沒有炸藥,否則涼州城一夜之間就會炸得聲息全無。
岑染嘆氣搖頭:“不知道。我走過的暗道都是韋尚宮帶我行過的。”
“知道一個入口也行!”秦瀚就不信在涼州地面上,也玩不過這個葉錦天。
岑染好笑的看看秦瀚:“你覺得來得及嗎?”葉錦天既然準備好了帶著迷藥的煙花,就肯定也準備了帶著毒藥的煙花。你的人是可以進入暗道,可是你這頭進暗道,那頭葉錦天的毒煙花就會放出來。到時候涼州城……
秦瀚氣得暴怒卻也只能忍氣吞聲,壓下滿腔的怒火,看著葉沉:“尊使來西涼,有何貴幹?”
西涼朝臣心中嘆氣,瀚王這是明知故問,葉錦天派沉香公子來西涼,還能幹什麼?
沉香倒也不惱,平平靜靜的又躬身施下一禮:“我朝太子妃聽聞友居西涼,得瀚王庇佑關懷。如今朝中大局已定,皇上龍體漸微,太子派臣出使,還請太子妃回宮。”
“太子妃?太子妃是誰?不是姓廉嗎?廉歐家的嫡女太子妃不是已經身故了嗎?沉香,你確定來對地方了?”秦沆嘻皮笑臉的拐問,引得龍威廳內一陣鬨笑。雖然那個姓廉的太子妃當天晚上連房都沒有圓,就讓太子斬斷右臂扔出東宮了。可是堂是拜了的!既拜堂成親,有了廉姓太子妃,那麼沈世雅還能算是太子妃嗎?
沉香面上閃過一絲微紅,很乾脆的退步:“那沉香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