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治你們的罪。”
落穎一點也不受她的威脅,稍作懲罰之後便冷冷甩開她。
該死的女人!先被她打了一拳,現在又這般的囂張,連一個無名小卒也來羞辱她了。“你們知不知道我爹是雍王,得罪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本來是不知道,只當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刁蠻郡主。不說還好,這一亮身份惹來他們一陣唏噓嘲諷。
“哦,原來就是那個失了寵,差點被抄斬的裴府。”
“你……”
“原來就是那個不知聒恥愛纏著離的女人。”
“……”
“原來就是愛仗勢欺人,專找小嫂子麻煩的人。”
裴雨靜被他們一人一句刺激得說不出話。但卻捕捉到了冷曜最後一句話,她陰沉的眯著美眸,“你們認識那個女人?”
“什麼女人?”冷曜故作不解的問道。
“我知道了,你們跟那個低三下四的女人是一夥的,難怪,難怪都是一個樣,粗鄙無禮,一點都不討喜。”
“那也強過某些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專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不與你們這些刁民一般見識。”裴雨靜的表情很冷,果然物以類聚,總歸是耍嘴皮子的。
“我們也不屑與專搶人丈夫的人說話。”落穎雖然表面總裝做很討厭柳依瞳,可心底卻已將她視為自己人。那個笨女人,沒心眼,直腸子,除了嘴皮子厲索,但在這種勾心鬥角的地方難免會吃虧。她只當替那妮子收拾這毒花。
裴雨靜被落穎刺激得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潑了墨一般的黑,她那欲殺之而後快的眼神直射向落穎。
“那笨妮子不在,自有我會替她守住離,至於你,有多遠閃多遠。對你,我沒有忌憚。所以……”
“啪”的一聲,落穎給了她一記耳光,笑意瑩瑩的低眉,“記住,別再纏著離。即便怎麼輪,你也沒機會。”
裴雨靜錯愕的看著她,“你敢打我?”
冷曜笑嘻嘻的摟著落穎的肩,看著裴雨靜說道,“我們家的女人脾氣都不好,小郡主再不走,待會這要發生什麼意外概不負責。”
“你們……你們威脅我?”
冷曜不贊同的搖搖頭,“這話可嚴重了。不是威脅,而是——友情提醒。”
裴雨靜身子一頓,臉都憋綠了,但卻不敢妄動。最後袖口一甩,斂步氣沖沖的離去。我不會因為一時失利就善罷甘休的。那個女人杳無音訊,但找不到屍體,總歸留著後患。她絕不能坐以待斃。
裴雨靜心裡想著,再過兩日爹就要回來了,哼,你們想替那女人討回公道,先得讓我出口惡氣。
冷曜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迴廊,方才轉過頭來,頗有深意的凝著落穎。
“看屁啊!”
“穎,你是不是也被小嫂子感染了?”嚴凜一臉驚訝的望著她。
“給我滾到角落納涼去。”
“嘿嘿,其實這樣的穎也很可愛哦。”冷曜不正經的笑道。
落穎一記凌厲瞪視,手肘給他肚子一拐,“去死——”
切蹉作交換
御書房內,香菸嫋嫋卻不能舒人心脾。沉重的氣氛在空中凝結,赫連熾氣定神閒的坐在案前。
先是雜七雜八的說了一通,慕天離卻懶得應他。待見他眉宇間漸顯不耐,赫連熾方才切入正題。“聽說你要走了?”
“如果你沒把我叫來,現在我已經出了城門。”慕天離冷凝著臉說道,但表情沒有過多不悅。
赫連熾定了定面色,看著他的眼神很淡定,似乎對他的離去並不著急。“雍王已經回京,這事你知道吧?”
“那與我何干?”
“南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