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個軍營裡,接受到家裡信件的項大軍成了香餑餑。
原因無它,只因為除了那幾封信件之外,還有幾大包袱的吃食。
當天晚上,營帳裡計程車兵高興了,王氏做的濃縮湯罐子被送到廚房,有香辣的,清淡的,有酸菜味的,每個喝上湯計程車兵們滿足的砸吧嘴,一個個意猶未盡。
特別是一些新兵,喝著喝著就流下眼淚。
“是不是想家了?沒事,明天干他丫的,只要打完他們,我們就能早點回家了。到時候,吃什麼沒有?”
“對,幹他丫的。”
某個營帳裡,項大軍一邊喝著湯,一手捂著胸口,在這裡,是他家妻兒給他的信。
“大軍,不拿出新來分享分享?軍隊裡可不能吃獨食啊。”李達能看得可酸了,於是他邊起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心思。
“就是,就是。”有些人知道當初信件風波的人,紛紛起鬨。
項大軍看著眼前這些幾經生死的兄弟,也沒藏著掖著了。
於是,子風的信件又被迫公開了。
“走了狗屎運的爹,希望你一直狗屎運下去,我親愛的大姐如今已經十四了,本是花一樣的年紀,可惜還要等7年之後才能嫁人。當然家裡一切有我,我也在物色後爹的路上,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的。勿念。您的親兒子項子風。”
然後,喝湯的人華麗麗集體被嗆了,一陣咳嗽聲在軍營裡響起。
不用質疑,在項子風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又出名了,成了無數漢子的笑談。
白老頭還是走了,帶走了三個徒兒的禮物,走的無聲無息。項子風也看了這個老頭給他留下的信件。
在老頭平日堆放藥材的房間裡,他們找到了兩大箱的孤本。
項子風更是化悲憤為動力,愣是用了三個月,把所有書本背了下來。
他沒有按照師傅的叮囑,把他們背下來的書和手札毀掉,而是放到了空間裡。
子靈和子安也漸漸的開始把書本里的內容背下來,沒背完一本,就把書本交給項子風。
而到了最後,他們就拿著一包銀針,開始實踐起來。
就在幾人為了某個穴道的下針手法時,項老爺子找到他們。
這幾個月,項子風都沉浸在學習醫術的汪洋中,對於兩老頭的談話內容,不是不好奇,只是,他能問嗎?
他爺爺要是想說了,會告訴他們的,不是嗎?
“子風,咱爺孫倆進山聊聊?”
“好。”倆人慢慢往後山而去。
“子風,對於分家這事,你怎麼看?”項德看著眼前眉宇間掛著自責的孫兒,有點心疼了。
“爺爺,是因為……”
“子風,不管原因為何?你要知道,樹大分枝這是必然的。”項德打斷了項子風的話。
“孩子,我們是男人,生而頂天立地。知道爺爺當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嗯?”
“子風,既然你選擇了帶她回家,就要有勇氣面對將要發生的事,不管是好是壞,爺爺都陪在你的身邊。你不是一個人,你後面是我們整個項家。所以,子風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項子風抬頭,陽光有點刺眼,但就是這具五十多歲的偉岸身影,給他撐起了一片天。
那眼裡的堅毅,是一往無前的勇氣,是勢如破竹的堅定,是驅散黑暗的光明。
項子風心裡暖暖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毫無畏懼。
微風輕輕拂過臉頰,說散了項子風內心的陰霾。
“爺爺!我要把這裡變成最堅實的堡壘,讓我們項家的子孫後代,永遠有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項德看著孫兒環抱著的壯志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