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太子爺”多撥些款。結果過了一個星期樂凡連一個眉頭都沒皺。樂凡是個倔犟的人,死也不服輸,每天她都在觀察別人是如何演戲的,別人能吃得苦她也能吃。不能吃也沒地傾訴去,大家願意誤會就誤會去吧,管得了自己哪管得了別人,想通了也不覺得那麼委屈了。
樂凡拍完戲後簡單地衝了個澡,拿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公共洗衣間。看見戲裡演她爸爸的黃浩海在洗衣服,五十多歲的人了,年輕時也曾經很紅,後來因為一時衝動醉酒和人打架將人致殘被判了刑。從監獄裡出來,他的時期早已過去,靠著一些過去的朋友的關係在一些電影裡演配角。這老頭脾氣不好,愛喝酒,劇組裡的人都不喜歡他。
樂凡看他拿出好多衣服來洗,很費力的樣子,又想起今天拍一場打鬥的戲時他的手好像受了傷。
“黃老師,我來幫你洗吧。”樂凡一把搶過黃浩海的衣服。
“不用你多管閒事。”人家一點也不領情。
樂凡無奈只好站在他旁邊消停的放水洗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她看見黃浩海將半袋洗衣粉都放進了盆裡後小聲地嘀咕,“這是洗衣服,簡直是浪費,有沒有生活常識?”
這話可是一句不落的被聽見了,其實樂凡也是故意讓他聽的。樂凡是誰啊,粘上毛都能成精了,對付個五十多歲落魄老頭那還不跟玩似的。
“那你說放多少?”黃浩海不樂意了,把滿是泡沫的盆往那一推。
“不告訴你,自個洗吧您,哼!”樂凡故意不理他。
“怎麼說話呢,醜丫頭。你媽沒教你要遵老啊”老黃頭怒了。
“教了啊,她說小的,就我這樣的要遵老,老的啊,就您這樣的,要愛幼呢。”樂凡嬉皮笑臉的打著哈哈。
老黃頭搭拉個臉鬱悶了,這下姑娘平常瞅著挺老實的啊,怎麼今天牙尖嘴利的。
看他那老小孩的樣,樂凡一邊吹著手上的泡泡一邊說“您這歲數都趕我爸了,洗件衣服也是我這做晚輩應當應分的不是,幹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這回就是洗也不能白洗了呢。”
“臭丫頭,你還想我請你喝酒啊”,這老頭鼻子都快氣歪了。
“成啊,你可別太小氣,要好酒。”樂凡一把搶過老頭的洗衣盆,把原來的水倒出去,樂顛顛的開始洗衣服。
黃浩海瞟了一眼她,就回自己屋去了。
樂凡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好後,捶著腰往宿舍走。就看離她宿舍不遠處的門口站著個穿著背心短褲拎著一瓶酒的胖老頭,不是黃浩海還能是誰。
“過來,不是要喝酒嗎?”老黃頭不耐煩地叫著。
樂凡撇撇嘴,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走了過去。
進了他的宿舍,都說男生宿舍是豬窩,這老頭的宿舍是什麼窩呢?一個字形容“亂”,兩個字形容“太亂”。小樂同志搖了搖頭,立馬開始收拾。東擦擦,西疊疊,不一會總算是能看出是人住的地方了。
老黃頭像個大頭娃娃似的做桌前倒著酒,他似乎很滿意這個小輩的舉動。
“能喝多少酒啊,磨磨唧唧的就別和我喝了。”老頭捻了一顆花生米放嘴裡。
“切,你還是操心一會醉了怎麼睡吧,我酒量好著呢。”樂凡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人天生體記憶體在一種酶,如果含的量多你醉酒的機率就小,樂凡一直懷疑自己體的這種酶比別人多。因為她喝酒還沒醉過,但因為媽媽常說女孩子喝酒容易失態,因此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酒。
“口氣不小啊,來先幹一個。”說著兩人均是一飲而進。不一會兒一瓶二鍋頭已經沒了。
“臭丫頭,你不會演戲還來湊什麼熱鬧。”老黃頭又起開一瓶酒。
“不會就學唄,他們是人能演,我就不是人啊。我會成功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