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圍牆隔壁重物倒地的悶響,一個黑影飛快的掠過,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正是言末兩父子等的司機亞度尼斯。
要Fiery牢牢的看住,他提高警惕走了過去,巷子外頭一個女人靜靜的躺在地上,是個很年輕的漂亮姑娘,臉上還掛著甜美的微笑,身上的衣服是出了名的昂貴的設計。只是那笑容稱著蒼白到詭異的臉蛋,莫名的透著虛無。
上將彎下腰探了探對方的呼吸,還是活著的,大概只是陷入沉睡狀態,連上這片區域最高行政長官的通訊器,叫他安排人來把人弄走算是了事。
等著他趕回去的時候,言末那邊也剛剛開車,兩輛車相繼離開了鬧市區,一直開到了郊外。
上將就坐在車裡看著三個人大包小包的下來,然後走進了一座孤零零矗立著的白色建築。
“這是什麼地方?”少將一臉疑惑的撞了撞Aaron的手臂,這房子陰森森的,地處偏僻,怎麼看都有幾分詭異。
上將卻眯起那雙金色的眸子,常年一個表情的面上難得出現了幾分動容和懷念。
“這裡是個好地方,小的時候父親帶我來參觀過幾次,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我忘了這些經歷。我費了很大的力氣還是沒能記起來這裡的路,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夠再來一次。這房子裡頭的裝置能夠讓你看到幾千年前人們的生活環境,也能夠看到淺海大部分地區的狀況。”
少將呲之以鼻:“說的那麼複雜,不就是個史前博物館外加淺海探測儀嗎,研究所的人就是品味獨特。那我們現在要不要跟進去。”
他真不明白這根冰溜子跟著人家有什麼意思,又不上去搭話,這樣偷偷摸摸的簡直遜到不行。要是他早就另尋他歡了,嗎至少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自個給自個找刺激。
“當然跟著,那個叫亞度尼斯的身份很詭異,值得細查。”上將開啟門邁著長腿尾隨言末而去。
明明是想看人家究竟會幹什麼還找什麼藉口,Fiery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幾句連忙也跟了上去。
房子外部是個圓球形,非常完美的設計,房子的各個部分都是精雕細琢的完美,包括那些栩栩如生的動植物標本,都讓人覺得是天生該放在那個地方,不容許被挪動一絲一毫的距離。
Fiery作為少將也算是身經百戰,可沒有哪一次的戰爭會像現在這樣讓他毛骨悚然。因為一路下來,他始終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全部都是標本,還有一些冷冰冰的天文儀器。
他覺得自個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只是一邊的Aaron還是無比鎮定的模樣,像是走過了千百遍,順利的開啟了二樓的那扇門,也終於找到了消失在拐口的言末三人。
進了房間他才知道Aaron為何會對這個地方如此念念不忘了,踏進房間的大門就像是進入了幾千年前的世界,天空是璀璨的繁星,淡淡的月光從深藍色的天幕上灑下來,三個人躺在蔚藍色的水面上,手挽著手挨著,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不同於書本上那些枯燥的文字,這樣的風景也完全不是光屏裡那些虛擬的相片和特效可比擬。這個偌大的海底世界因為能源問題製造了人工的太陽和月亮,而一律無視了那一顆顆耀眼的星星。
地表因為大氣層汙染嚴重。天空也永遠是灰濛濛的一片,而不像現在這樣美得讓人窒息。
當然在Fiery把視線投到地上卸下偽裝的人魚身上,他立刻就把這令人窒息的美景全部拋到腦後了。之前被擋住了大半張臉的亞度尼斯已經足夠讓他驚豔了,而現在這副樣子更是叫他忘記世間的一切,恨不得能死在對方的身上。
這世間不是所有人都像言末一樣對人魚的美貌有抵抗力的,特別是他們化為原型的時候,那種為捕獲獵物而產生的特別因子總是能夠讓那些有智慧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