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旦夕禍福,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不宜出門,範易州這趟海北之行不順利。
剛出門,車壞了。
航班延誤,他去買吃的時候,小孩子在他腳邊經過,冰激凌反扣在他的球鞋上。
範易州氣得臉色漲紅,小孩嗚哇幾聲後跑去跟他媽媽告狀,演了一出《母子情深,大滅薄情郎》。
碰瓷也不是他們這樣碰的,他的鞋可是全球限量的球鞋,不比小破孩的一個冰激凌貴?
範易州也想嗚哇,他彎下腰想把鞋面上的冰激凌扔掉,卻被婦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想別跑!”
“我......我不跑,我賠你冰激凌錢。”範易州說,“但你也要讓我處理一下我的鞋子啊!”
婦人:“你休想毀滅證據。”
範易州秒號召了一群草泥馬到機場,真想給他一拳。他把冰激凌拿了起來,遞給婦人:“我不扔,那你吃了。”
婦人翻白眼:“......”
他主動賠償,人家依然不依不饒,非要調監控。範易州想丟下百來塊給這個婦人,她哭著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母子,你這負心漢......”
害得機場的人對他指指點點,誤以為他拋妻棄子,差點百口莫辯說不清。
範易州朝小孩招了招手:“兒子,你過來給爸爸瞧瞧。”
小孩沒動, 範易州一把將人拉了過來,捏著小孩的下顎打量:“我範易州平時喜歡拈花惹草,說不定五湖四海都是我的種。走,跟我回去測測基因,你將有幸繼承範氏娛樂。”
婦人把小孩搶回來,緊緊抱住。語氣緩和了些:“沒有這回事,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大家都散了吧!”
範易州要走,婦人轉而把他攔了下來,蹲著身想去脫他的鞋子:“不好意思啊,是我小孩到處亂跑,把你的鞋子弄髒了。這麼好的鞋子可惜了,脫鞋,我替你洗洗吧。”
“我這鞋子洗了也是報廢。”範易州雙手合十,無奈卻又很誠懇,“謝謝你的好意,我趕時間,大姐!”
來回過了幾回招,範易州才把人甩掉,他像掉進什麼龍潭虎穴,一眨眼的功夫跑沒影。
登機後勉強算順利,不過到了海北機場,他意外地遇見了個人。
那人在他耳邊冷冷道:“送的禮物喜歡嗎?”
飛機落地後,範易州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範思貝,問她在哪裡,範思貝給他發了個定位。
範易州讓她別在外面玩太晚,今晚的音樂節特別危險,讓她馬上回別墅,一會就到。
範思貝答應了,可燒烤店裡不見得會多危險,她能自己做主。導致範易州趕到別墅,也不見範思貝。
這趟“離家出走”,範易州派了五個保鏢盯緊範思貝,可傍晚時,範思貝在沙灘玩沙子,引了太多人過來圍觀。
覺得太引人注目了,這回在燒烤店,範思貝把其餘四個趕跑來了,說出了什麼事,她親自跟範易州解釋。
範易州把保鏢訓斥一頓後,去找代步車,公寓門口只剩一輛小電驢。
且只有一個頭盔。
小電驢他哪會開,保鏢就算會,也不敢以下犯上去教他,範易州開得速度不快,小電驢沒法正常立起來,他只好靠雙腿蹬了一路。
燒烤店裡,三人正歡樂,喝著啤酒,吃著烤串。
範思貝想問好久了,吃了兩根雞翅,噸噸噸喝了一杯啤酒才問:“於南,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哥的保鏢?他也是保護我啊!”
於南跟徐洛繁面面相覷,幾分鐘後才讓徐洛繁把範思貝的手機放在臺面,徐洛繁說:“你自己看吧!”
“不是我發的!”範思貝看見對話方塊的文字,手上的烤串都快拿不穩,“糸糸,我保證,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