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莫得問題!”
徐洛繁的傷勢不嚴重,胸口的傷都沒蕭哲然手臂上的傷嚴重,可是蕭哲然擔心她摔壞了腦袋,在醫院靜養一週,才能出院。
蕭哲然每天來醫院換藥,都從莊園裡帶雞湯過來,雙份的。
其中一份讓於南帶給範易州。
範易州昏迷的第五天,剛做完檢查,被推回病房,他醒過來了。
於南帶著雞湯走進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句就在叫:“......二哥。”
範易州掙扎了一下,“嘶”,扯到傷口了。他抬眼看向於南:“蕭哲然呢,二哥呢,他......他的傷......”
“二爺在隔壁病房,需要我喊他過來?”於南放下雞湯,開啟,盛出一碗出來。
範易州掙扎了一下,傷口就快撕裂開,於南把他摁了回去:“你剛醒,不宜走動。”
“二爺的傷不用擔心,他第二天就能開車了。”於南說。
範易州瞳孔震驚,往床墊上拍了一下:“我就知道徐洛繁是妖孽。”
“你在想什麼,我說的是交通工具。”於南塞他一碗雞湯。
範易州哎喲了幾聲:“腰子嘎了,手動不了,傷口會裂開。”
每叫一聲哎喲,都半眯著眼看著於南。
如果不是因為為蕭哲然擋刀,於南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這件事情的起因呀,或多或少都跟範易州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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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南讓他半躺著,餵了一口,範易州嘗著味道不錯:“哪來的雞湯?”
“有得喝就不錯了,還管哪來的?”於南說。
範易州覺得兩個大男人這麼個喂法,怪彆扭的,喝了兩口別過臉去:“不喝!”
“愛喝不喝!”於南放下湯碗。
蕭哲然從門口走了進來:“我來吧!”
範易州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再轉頭看向於南,指著於南:“讓他喂!”
於南往他身上瞪了一眼,再次端起湯碗。
雞湯喝了三分之二,蕭哲然盤著核桃冷聲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範易州不會無故出現在蕭氏大樓的門口,門禁森嚴還能闖進來,說沒有任何目的誰會信!
於南停止喂湯的動作,把餐具收走去清洗。
範易州感到委屈,撇了撇嘴:“二哥,你就這麼想我的嗎?”
範易州的確是帶著目的去蕭氏的,不過聽見門衛的呼叫機中傳出的聲音。
“緊急通知,全司保安待命,大門只留兩人。”
他的目的就改變了。
範易州猜可能出事了。
即使他不再是範氏娛樂的總裁,也對娛樂新聞有一定的洞察力和敏銳度。
姜忘從進去到審判結果出來,他的站姐在微博發了很多毀三觀的文章,以及明說會找徐洛繁算賬。
他無心做了件壞事,當時走後門把秦箏安排進秘書辦,是因為受了蕭夫人的教唆,讓他盯緊在蕭哲然身邊的女人。
他怕蕭哲然和徐洛繁的事情會被蕭夫人知曉,才會安排一個蕭哲然多看兩眼的女人進去蕭氏。
也沒調查清楚她的底細,才會釀成大錯。
姜忘的粉絲不可怕,可怕的是無腦的私生飯,還是姜忘的站姐。
蕭哲然雙腿交疊而坐,偏頭看向病房門口,換了個說法:“你可以向我提一個條件。”
氣氛凝滯一瞬。
無論範易州的條件是什麼,他擋刀的這份情義,蕭哲然肯定是要還的。
“二哥,我之前做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範易州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