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鳳族的隱秘工作做得極佳,自諸神之戰後,就再也沒人能見過他們的蹤跡。要不是這次懵懂的小鳳凰薇薇安被馴獸師協會抓了,恐怕無人能得知鳳族是否還存在於世。
之所以說她是小鳳凰,她不過才千歲,按人類的年齡算,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姑娘。或許是在他們的隱秘之地隱世太久,竟然在馴獸師協會的圍攻下被馴服,不能說她修為差,只能說她的實戰經驗如同白紙一張。
巴掌來大的小巧身形把薇薇安顯得分外可愛,我拍了拍她的頭,柔聲說著:“如果鳳族會是我們的朋友,你自然會知道。不過,薇薇安,今天你能聽到這些,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鳳族極為重視信譽,無論今後如何,薇薇安以母親大人之名起誓,若您不允許,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今日所聽到的半分”雖然純真,但小火鳥也很是機靈,見到眾人讚許的眼神,更是如釋重負地大喘了一口氣。
閒聊一陣後,長輩們總算想起了來找我的第二個目的。維妮絲眉心微蹙,拉著我的手問道:“尤朵拉,查理說你們在混亂之漠遇到了怪異的生物,會寄生又會傳染的東西,為何在這個介面從未聽過?”
“維妮絲婆婆,說來話長了”我嘆了口氣,絮絮地說起了錦和哮的來歷,提起了危害極大的虹蟲之災,對基爾比山脈雪峰一戰也不加隱瞞的和盤托出。
密室內陡然冷清了下來,眾人也是頭一次聽說這般匪夷所思的事,紛紛陷入了深思中。我對虹蟲的瞭解畢竟有限,朝神界內默默傳音後,三獸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縮小了身形的哮還是如一條銀鍛般纏繞在銀子修長的頸部,在看到一眾實力不弱的高手後,還算和氣的問好也讓眾人對其好一番打量。
明白我召喚它出現的含義,哮徐徐地說著虹蟲在洪荒之界的危害,聽得眾人臉色愈發凝重。
趁著哮在大談熱講之際,我笑眯眯地抱起了心情極好的乖狗狗,揉揉它粉嫩的小爪子,輕聲問著:“銀幣,很開心吧?”
“美人媽媽,我有爸爸了,也有了個親哥哥,雖然在您身邊從來不覺寂寞,但有了親人的感覺確實很愉快”糯聲回著,銀幣應和著我的撫摸,舒服地眯著小狼眼。
嫣然笑笑,我明白親人重逢的喜悅,身邊的小萌物們過得舒心,我也會覺得寬慰,對小動物們熊熊的關愛還真是不知疲倦啊。
一聲“美人媽媽”分散了某兩位的注意力,原本還全神貫注聽著哮講解的藍迪和泰林帶著淺淺的情緒走近我身旁。半精靈皇子翠眸微眯,唇角微揚,“尤朵拉,錦知道他的老朋友也在這個介面麼?”
“應該還不知道。不然以他和哮的交情,應該早就尋過來了。”最近忙著整頓獸人領地的錦除了每日會透過靈魂契約跟我情話綿綿一番,倒也沒有再探視過我的內心。
我並不著急把契約獸大人的老冤家如今在我手裡的事實說出,帶著幾分惡作劇的孩子氣,我很想看看哮兀地出現,錦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會出現怎樣的表情。
也許是察覺了我的小心思,泰林長指拂過我的臉頰,柔聲說著:“小淘氣不過能看到他惶然失色,倒也很有趣。”
錦和美男們向來針尖對麥芒,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契約獸大人的脾氣收斂了不少,雖然有時也耐不住性子地在和我交流時嘀咕幾句,但和幾人也算日趨平和。
莫莫在錦的好心指引下已經掌握了弄出昊天印裡靈魂的方法,不出幾日就會有大收穫。男人們的情誼總是讓人捉摸不透,達修那麼冰冷的性子也跟錦有了良好的互動,只能自我膨脹地認為,這些轉變都是緣於那番旖旎的長談。
長輩們互相交流著意見,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某幾位不務正業的小傢伙,佐恩肅穆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朝維妮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