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期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趴坐了下來,瞪著一雙大眼睛討好地看著蕭靖西,後面的尾巴還豎起來搖了搖。
任瑤期:“……”
“還認得嗎?”任瑤期笑看著任瑤期問道。
任瑤期看著地上的那一大隻,試探地叫了一聲:“傻妞?”
大白虎瞪著大眼睛看向任瑤期,身後的尾巴搖得更快了。
任瑤期面色古怪地看向蕭靖西:“它這是跟誰學的?”
蕭靖西面色不變道:“之前一直將它放在溫泉山莊那邊,聽說它現在喜歡與一隻獒犬玩。”
任瑤期:“……”
任瑤期已經有許久沒有看到傻妞了,當初那隻能被人抱在懷裡的小老虎現在已經長成了成人大小的大老虎,只是這隻大老虎也不知道是怎麼養的,身上沒有半點所謂的“王者”霸氣,倒是養成了小貓小狗一般的習性了。
任瑤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傻妞一直好奇地盯著任瑤期,只是由於礙著某個人的淫威,它趴在地上除了動一動尾巴以表達它內心的歡快情緒之外,半點也不敢動彈。可見即便是畜生,也是會察言觀色的。
見任瑤期一直在打量傻妞,蕭靖西道:“它雖然長大了,不過還是喜歡人給他順毛。你害怕嗎?”
任瑤期搖了搖頭,果真伸手去給傻妞順毛,傻妞歡快地搖著尾巴,看了看蕭靖西,然後小心翼翼地拿頭去蹭任瑤期,明明是長得一副傻大個的模樣,卻是學著小貓兒一般愛嬌,逗得任瑤期直樂。
想著大傻個兒小時候的喜好,任瑤期蹲下|身用另外一隻手去撓它的脖子,傻妞愜意地眯了眯眼,然後得意忘形就要去添任瑤期的手。
蕭靖西立即伸手抵住它的大腦門,傻妞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就是瞅著蕭靖西的目光怎麼瞧怎麼可憐,只可惜,蕭靖西絲毫不為所動。
任瑤期看了蕭靖西一眼,彎了彎嘴角,故意道:“我聽說動物的嗅覺最為靈敏,面對比自己危險的,總是會很小心的表示順服。”
蕭靖西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大老虎,沉默了片刻,然後道:“我聽說老虎眼中的世間萬物,與我們普通人眼中的世間是不同的,所以我們認為賞心悅目的它則認為面目可憎。”
任瑤期忍笑道:“嗯,在蕭公子眼中,我們這些普通人自然都是面目可憎的。”蕭靖西這是在拐著彎兒說自己好看,她長得醜麼?
蕭靖西卻是搖了搖頭,認真道:“我還沒有說完。據說白虎是老虎中的異類,一出生就會被母虎趕出去獨自生活,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任瑤期想了想:“是因為白老虎毛色特異會將自己暴露給天敵,所以不好養活?”
蕭靖西又搖了搖頭,語氣認真地道:“其實是因為白老虎眼中的世間萬物與別的老虎眼中的世間萬物正好相反,所以說無論在哪裡異類都是不易生存的。”
任瑤期聞言笑出了聲來,玩笑道:“到了蕭公子這裡,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又能給說白回來,還這真是……”
蕭靖西看著她笑,低聲問道:“還真是什麼?”
任瑤期笑而不語。
蕭靖西也笑,卻是不再追問了。
這時候同德走了過來,低頭稟報道:“公子,已經安排好了。”
蕭靖西點了點頭,看向任瑤期:“走吧。”
任瑤期摸了摸傻妞的頭,站起身來:“讓我見方姨娘嗎?”
蕭靖西搖了搖頭,笑道:“你不想見就不見,我只是覺得你或許想知道她想說些什麼。
任瑤期確實有些好奇方姨娘想要說什麼,便沒有說什麼,跟上了蕭靖西。
“嗷嗚——”
見兩人都要走,傻妞一臉莫名地爬了起來,好奇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