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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打算自首?”

仲源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只是一笑。邁開步子走在前面,招招手說:“咱們找個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

Fed愣了一下,還是屁顛屁顛地跟著感覺良好的仲源進了一家咖啡廳。

“說吧,什麼事還要搞得這麼鄭重其事?”Fed翹著二郎腿,瞥見過來送咖啡的服務生走遠之後,才看向仲源問道。

與Fed相比,仲源的坐姿顯得端正許多,卻又不失大氣和雍容的味道。

“Fed,”仲源低頭看了看杯中微微散著熱氣的咖啡,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慢慢地問道,“你瞭解林銳麼?”

對面的人著實沒料到會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表情明顯地呆了片刻。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覺得有那麼點不爽,感覺仲源似乎是以勝利者可惡的炫耀姿態,得了便宜還賣乖。

“現在……自然不如仲哥瞭解了。”嘆了嘆,有幾分挫敗幾分黯然地說。

“其實很多時候我並不覺得自己是瞭解他的。”仲源好似自言自語般輕笑了一聲,但是等觸到Fed詫異的目光時,又收斂了笑容,“算了,這並不重要。但我今天……是想來告訴你一件事的,我想,也許你會比我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什麼事?”Fed沒骨頭似的趴在桌面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杯子裡的咖啡,同時把目光一併丟在了裡面,從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對剛才的事依舊有那麼點耿耿於懷。

儘管沒有對上Fed的目光,仲源還是緊緊地盯著他,猶豫了一下,放低了聲音說:“你知道,林銳他在吸毒麼?”

話音剛落,就看見Fed身子一抖,口裡的咖啡噴了一桌。

十分鐘後,Fed聽完仲源簡短的敘述,覺得自己握著杯子的手都在不住地顫抖。他覺得這個訊息已經不能用晴天霹靂來形容了,用更能感同身受的比喻來形容,就好像不小心把蛋黃整個兒都吞了進去,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的那種不上不下的憋屈感覺。

自然……也是說不出話來的。

仲源盯著啞了的Fed瞧了瞧,面上依舊保持著極有分寸的笑容,可以看出比平日裡公關式的笑,要淺了很多。他在耐心地等待著Fed的反應。

誰知Fed不僅啞巴,而且變成了木頭。過了很久很久很久,他突然一拍腦門,無比懊悔的說:“我想起來了。白色的粉末!”

“什麼白色粉末?”仲源被他這樣一驚一乍地嚇了一跳,一面示意他小點聲音,一面湊近了些問道。

Fed嘆了嘆說:“我在他的浴室裡見過白色粉末狀的不明物體,當時還以為是他護膚養顏用的珍珠粉來著。”

仲源當即不可否認地被Fed空前絕後的想象力所震撼了。他愣了一下,隨即又看著Fed問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麼?”

Fed無力地搖搖頭。

“你過去天天和他一起,就看不出他有什麼精神上的壓力?”

Fed搖頭時候的神情已經從無力變為了痛苦。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一年在林銳身邊鞍前馬後的算是白呆了,這麼大個秘密,居然生生地被自己給忽略了。

“那……在你成為他經紀人之前,他的事你知道一些麼?”仲源頓了頓,小心地問道。

Fed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早上在網上看到的那個名字立刻在腦海裡閃來閃去。他握住杯子的手緊了緊,卻只是抱歉地笑道:“仲哥,被你這麼一問,我才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

仲源看著他片刻,終於嘆了嘆,說:“好吧,那算了。這件事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那小子似乎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不過……我覺得他這樣瞞著你,對你確實有點不太公平。”仲源說完看了看錶,立刻站起了身,“我要說的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