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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啥都沒有,不興這樣對我的,我才是小兒子。”

說著含著淚,朝身邊的居娉婷道,“嫂嫂,渴。”

居娉婷笑著喂他喝了兩口溫水,溫水裡灑了點幹薄荷,這個初夏有點微熱的時節喝恰恰好,齊潤喝了兩口見杯子要走,嚥著水含糊地道,“還要。”

喝了半杯,嘴裡舒服了,又咬了口奶糕跟他二哥講,“反正我要媳婦兒要小孩兒,不給也得給。”

這還是個奶娃兒的樣,婆婆怎麼可能讓他媳婦?居娉婷實在忍不住想笑,但不忍折小叔子的面子,忙抬了盤子往門邊走,藉著吩咐下人忍笑去了。

齊望也是無奈至極,弟弟這個樣若說沒管教,怎麼可能?家中被從小打到大的除了他也沒誰了,父母拿他也是什麼法子都使了,可他還是這個性子,好在也就在家中嬌氣些,外頭還是能吃得了苦的,可他在阿孃面前跟前這個樣子,誰放心他娶媳婦?

“你莫要在阿孃面前胡鬧,你在外面辦事兒不都好好的?”

“那她要講道理呀。”吃了一塊不夠的齊潤又拿了一塊熱呼呼的奶糕,生氣好費力氣的,以為他願意啊?

齊潤無奈地笑了,“等你等三哥成親的歲數成親可好?這樣我們兄弟倆就一樣了。”

他十八歲成的親,還能多拖幾年。

“不好。”齊望拒絕得很乾脆,把奶糕一口塞到嘴裡,恨恨地道,“我現在就要娶,我答應了小籐兒的。”

見二哥也不答應,吃了好吃的齊潤這時想哭也哭不出了,只好拿著袖子擦眼睛,委屈地道,“三哥也不幫幫我的嗎?”

齊望也是無法,起身拉了他起來,拿帕子給他淨了手,“我去說說,但怎麼辦還得看阿孃的。”

齊潤扁著嘴不情不願,“她好鐵石心腸的,誰說都不管用,還天天拿阿父嚇我。”

說歸說,但還是老實地跟著他二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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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潤在家磨了半月,還被他阿父抽了一頓鞭子,傷還沒好就又鬧到了跟前,謝慧齊拿他無法,考慮著把小姑娘帶到身邊來的日子。

中王妃來國公府串門,之前國公夫人說了她兩句好話,她覺得這國公夫人也是可以再來往來往的。

她自是不天真,知道一旦有事起來,她們就是想相見都不能見了,她們這等人的關係是好是壞不是要根據她們的本心來的,哪天家族對立,她們也會站在彼此的立場對對方大下殺手,也不會毫不留情,自然也不會有那個閒心去噓唏什麼,且那也不適合她們。

現下能見就多見見,中王妃一來得知他們家小公子要跟個世僕的女兒訂親,也是嚇得不輕,看著國公夫人跟前傻瓜一樣,“你這挑的都什麼親事啊?咱們這些人家的女兒是哪兒招你的煩了?你非得挑些糟蹋你兒子的?”

中王妃說完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失偏頗,像他們中王府想嫁一個女兒到國公府,那確也是打了主意的,但他們這些人家的女兒出來,哪個是不能當家的?哪個不賢良淑德?總比那些出事了只會啼哭的痴兒好罷?

雖說他家次媳很像樣,但她那身份也是險的,如若不是國公府的門楣撐在那,說閒話的斷不可能沒有。

中王妃話一出,謝慧齊也是被堵得半晌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跟中王妃雖說最近一兩年來往頗多,但也沒到推心置腹的份上,遂也不好多說,緩了緩便輕描淡寫地道,“誰叫他們自個兒喜歡?自個兒喜歡就自個兒擔著,總比到最後娶了個不願還攪家的,一家子誰跟誰都是仇人來的好。”

“他們敢!”中王妃一聽就聽出意味來了,眉頭倒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說道什麼就是什麼,哪有當兒女的敢對父母不敬的?”

謝慧齊笑著翹了翹嘴,看向了中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