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砸人家門麼。”
格圖肯傍晚時過來找江容。
江容說,“好巧啊,我們剛過來呢,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格圖肯說,“聽說是麗敏姐姐出事了。我尋思先過來這邊看看,沒人的話再去宣武門外看。麗敏姐姐沒事吧?”
江容說,”沒事。請過大夫了。孩子也還好。你可以走了。”
格圖肯疑惑,“你怎麼啦。我知道了,你心情不好。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江容問,“成貝子夫人在你家嗎?”
格圖肯說。“在啊。”
江容板著臉說,“成貝子府上的侍衛仗勢欺人,去砸了麗敏的住處,他都在你家,你問我這是怎麼回事。你回去問她怎麼回事,不明白你就問你額娘好了。反正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成貝子家的人去我們家鬧事。”
格圖肯說,“那我明天過來看你。”
江容說,“你不用過來,我們明天下午全部去莊子上去。咱惹不起,躲得起,就不知道全躲到莊子上,會不會有人去莊子上的人全屠了,反正那邊安靜,屠光了也沒啥事。”
格圖肯嚇了一大跳,“那我陪你們去莊上住幾天。”
江容哼了一聲,“隨便你。”
額爾登問江容為什麼這樣對格圖肯。
江容說,“明顯是人家禍水亂引,成貝子家裡鬥得厲害,拉我們下水。我們大大方方的躲開。宗室咱們惹不起,犯不著為他管教家裡人。”
格圖肯回到家中先給將軍夫人請安,說麗敏沒事,又說要去江容的莊子上住一陣子。
將軍夫人很是奇怪。
格圖肯說怕成貝子一起火起,屠了那個莊子。
將軍夫人不動聲色的說怎麼可能。
格圖肯略有些煩躁的說,“成貝子府上的侍衛去砸了麗敏的住處,還讓我去問怎麼回事。這是示威呢,還是恐嚇。江容惹不起,還躲不起麼。我要去與江容同生共死。”
將軍夫人大笑,問是不是江容說的。
格圖肯說,“她都不肯理我了。江容對成貝子夫人挺好的,成貝子夫人居然這樣對江容。”
將軍夫人心裡急急思索,那我同你一起去。”
格圖肯說,“不用了,江容在慪氣,我看她的臉色就好了,不好叫她額娘也看她臉色的。我住幾天等她緩過氣了就回來陪額娘。”
格圖肯讓丫頭收拾好自己的書和衣服,自己跑去找哥哥借侍衛。
格爾斌聽格圖肯講了情形後,皺眉。
格圖肯失望的說,“哥哥,你也怕那成珠麼?”
格爾斌笑笑,“誰怕他。我讓高達點十個人跟你過去。”
格圖肯嫌少。
格爾斌摸摸他的頭說,“昨天的事我也聽說了,那幾個老頭子也沒吃虧,若是老傢伙們放開手,說不定成珠的手下就有人死在那裡。你去莊子上待著,他們就敢放開手打釘。濟蘭我聽人提過,很是滑頭,他那時買***到好地,全是荒地,還是零零碎碎的,現在荒地都***得不錯了。他們現在還要買地的,過幾天讓你嫂嫂過去看你,順便看看他們還要不要買地。他們要是能把地買的連到一起,一定就開心了。
格圖肯興奮的說哥哥你最好了。
格爾斌又摸摸弟弟的頭,“你還是打不過那江容吧,得好好練武啊。”格爾斌倒是覺得那江容挺有趣的,自己脾氣怪異的弟弟被折磨得反而正常些了,居然知道如何討好人了。
次日早晨,格圖肯帶著一堆人守在仁義門口。
仁義家的大門開啟,馬車駛出。江容與濟蘭騎著馬。
格圖肯跟上,厚著臉皮的對江容說,“我就知道你在騙我,肯定是上午就坐車回去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