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少峰一下子就心軟了,不過他狠了狠心,還是板著臉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哭成那樣?”
郎嬌嬌心虛的小聲說,“也沒什麼事啦,也就是一時覺得不開心,想哭,見到你來了,就哭出來了。”
木少峰在陳鴻明那裡被看輕,去綢莊被人取笑,去豆腐攤被迫對做豆腐的低聲下氣,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爆發了,他冷冷的說,“沒有什麼事。就哭成那樣子,讓我去找陳鴻明興師問罪,讓我在眾人前丟臉,我待你如何,你就這樣待我?”
郎嬌嬌拉著木少峰的袖子,不停的撒嬌,“我真的、是恨透了陳鴻明,我真不是讓你去興師問罪的,我是想自己忍著的。”
木少峰甩開郎嬌嬌,“我問了你多少遍,你為什麼不說?”
郎嬌嬌心虛,眼光有力,“我都讓你不要去了。”言下之意就是說,是你自己一定要去,我又沒講讓你去。
木少峰很憤怒,“你那樣哭,又提到他的名字,那肯定是他欺負你了,我肯定得問清楚事情真相,你這樣講,是不是說以後再也不用我管你的事了,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管了。”木少峰憤怒的甩袖。
郎嬌嬌追上他,從後面抱住木少峰,“峰哥,你不要走,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木少峰心中如火中燒,“你知道錯了,你錯在哪裡?你沒講過一句話,都是我自己猜的,是我自找的,不過幸好這次,我菜發現你根本就是一個惡毒的人。”
郎嬌嬌見一向的手腕不見效,立刻憤怒的說,“你不喜歡我了,你就找出種種藉口來。你討厭我就直說,我一直是這樣的,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你要是怕了就不要來見我。”
木少峰一下子就心軟了,郎嬌嬌又沒有殺人,至於判她死刑麼。
郎嬌嬌見木少峰臉色緩和了,立刻又哀哀怨怨的開始哭了。
木少峰更是心軟,看郎嬌嬌哭的梨花帶雨的,嘆口氣說,“好啦,算了,昨天的事就算了,以後老老實實過日子好了,不要再惹事挑事。你要知道,金老爺也不是吃素的,你拿他女兒當槍使,小心金老爺報復你。”
郎嬌嬌心想,哼,敢拿我當仇人看,我偏不讓他們好過,不過還是嬌滴滴的答應了木少峰,說不在同金多多來往了。
木少峰勸告郎嬌嬌良久,天黑了才告辭回到木家。
郎嬌嬌等他一走,立刻不再是那嬌滴滴的小鳥依人的樣子,大聲喊丫頭過來給她捶背。
立刻有三四個丫頭過來伺候她,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捏腳的捏腳。
捏腳的丫頭手輕了點,捏的郎嬌嬌覺得癢癢的極不舒服,她怒火萬丈,一腳踢在那丫頭的胸口。
另外的幾個丫頭大氣都不敢出,繼續自己手上的事。
捏了一會,郎嬌嬌心情好了點,木少峰是去見了陳鴻明後回來衝自己發火,那臉色真是可怕,不知道陳鴻明講了什麼話出來,幸好今天軟硬皆施矇混過去了。
梁嬌嬌握緊自己的拳頭,她絕不放過陳鴻明。
上次讓木少峰捅出去陳鴻明殺人了,結果被木學峰把木少峰臭罵了一次歪,沒有任何反響。郎嬌嬌相信金多多的恐怖是真的,那麼,陳鴻明二人肯定是殺過人的,只是不知道具體的關鍵,也沒有證據,不好去指證。
今天郎嬌嬌派過去問候金多多的下人被攔在門外趕出來了,表明金家恨之為仇人了。
郎嬌嬌想來想去,覺得也很憎恨金多多,如果金多多去衙門指證陳衛二人,早就可以講這兩人繩之以法了,何至於在外面時時碰到令她憤怒。
但郎嬌嬌在木學峰不肯懷疑陳衛二人之時,就已經派人悄悄的打聽過了花棣是哪幾家死了人的,只是一直沒想清楚如何著手而已。
今天,郎嬌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