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都會受到這事兒的影響,反反覆覆不得安寧,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點兒不順心的事兒,就會很容易上火。
總而言之,夫妻感情,永遠處於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上。
婚外情那玩意兒,要麼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曉,炸彈點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來的狀態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飯。
與權鳳宜說完話出來的時候,她見到了晏仲謙了。
那個對妻子出過軌的男人,對權鳳宜越發的小心翼翼了起來,本就儒雅溫吞的性子,說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輕言細語,句句話裡都透著一股子‘小’,很明顯,他就怕一時不慎,又傷害到了權鳳宜。
不過。
佔色瞧在眼裡,卻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對她這樣兒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內疚、自責,還有彌補。
再多,也不過就是一個相敬如賓了。
這麼想著,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權少皇相處的隨意來。
可以打,可以罵,可以恣意發作——
人就得對比。不比她不覺得,這麼一對比,她才發現他那些罵自己的話——什麼傻逼,什麼小傻子,什麼小貓小狗,其實全都是愛稱。比起晏仲謙這樣小心翼翼,有話不敢說當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這日子,怎麼突然就那麼美好了呢?
她想著,眉間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說唯一不太順的事兒,就是她託權少皇帶衛錯出來的那事兒了。權少皇說晏容對衛錯看管得緊,衛錯又是一個未成年人,人家監護人不願意,一時半會兒他也不能硬把人給帶出來。
佔色心下覺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來。
於是,這事兒也只能暫時託著。
實質上,以上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別人的事兒,她也不怎麼往心裡去了。
對於現在的佔色來說,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還有十三的成長,那才是她需要關注珠。男人巴著心肝的對她好,兒子貼著心肝的愛她,她也實打實在把自己往“賢妻良母”的方向去發展。
這就兩樣兒,兩天又過去了。
第三天。
佔色在經歷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後,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辦公室裡。以前熱愛的工作就在手邊兒,可她的手指放在鍵盤上許久,習慣了休閒的心思卻一時半會兒有點收不回來。
完了!
腦子裡,全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她將剛才寫下的教案全部給刪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靜下心來,又再重新開始寫。
這個少教所的心理輔導員,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在她休假的這一段時間裡,她的工作一直沒有人做。不過,這些孩子雖然都是有違法行為的小傢伙,卻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離了她一段時間,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
敲著鍵盤,她的眼睛,卻時不時落到旁邊的手機上。
心裡唸叨著那個男人,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習慣這玩意兒,真太可怕了!
更何況,學心理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繼丟了身之後,她有點丟心了。
咚——咚——咚!
緩慢又短促的敲門聲兒,打斷了她的思維。
佔色偏開頭看了過去,辦公室門口站著的人,正是好一段時間沒見的杜曉仁。見她看過來,杜曉仁擠了個大大的笑容。那感覺,好像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生出過嫌隙一樣。
“色妞兒,你在忙嗎?”
佔色今兒的心情很好,沒有與杜曉仁計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臉擺著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著她,問,“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