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縻挲著她的面頰,聲音帶著淺笑。
“禮物?爺不早就給你了麼?”
“啥禮物?啥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佔色狐疑。
“我。”一個字,權少皇說得很重。說完眉梢微挑,又使勁兒捻著她的鼻尖兒,唇角掀出一抹邪惡的戲謔態度來,“老子整個人都送給你了,還要啊?貪心的小妞兒,禮物你不正吃著呢麼?”
“……就知道丫沒好話兒。像誰稀罕你似的。”翻著一個大白眼兒,佔色擰動著身體就想脫離他,故意不悅地小聲兒咕噥著推他,“出去出去,趕緊出去。”
“別!”
下一秒,他的唇就覆蓋了上來。
像往常一樣,他總是淺嘗輒止,好像害怕什麼似的,蜻蜓點水一下就換到了別處。好在佔色習慣了也就無所謂,回頭就與他纏在了一塊兒。
又嬉鬧了片刻,在男人獨特的霸道氣息裡,佔色眼看又要收拾不住了。不由擔心地看了看時間,鼻音極重的吸了吸鼻子。
“四爺,不早了,起來洗漱了。今兒咱們還要帶十三去吃肯德基……”
對,今天六一節。
今天從早到晚的安排,他們都已經提前商量妥了。
對於想去吃肯德基的要求,之前小十三已經提到過多次了。可每一次都被權少皇嚴厲的拒絕了。但今兒不同,小朋友過節嘛,肯德基又要搞兒童活動,在十三苦著小臉兒的要求下,佔色覺得偶爾吃一次也沒什麼大問題,就與權少皇說了,決定中午一起帶著孩子到工人文化宮附近去吃。
而下午,佔色要過去準備晚上的節目,權少皇就帶著十三在附近公園玩。到了節目開演的時候,他再帶著孩子一起去文化宮為她捧場。
可,一見才六點多鐘,權少皇的大少爺脾氣就上來了,一頭埋入她的頸邊兒上,不停地輕蹭著,像一隻忠犬在撒歡似的,一邊吻她一邊哄著她,“佔小么,再讓爺來一次。”
“不行!”
佔色毫不猶豫的拒絕。
連續多少個晚上了,她都沒有閒過了,這男人就像吃了藥一樣,每天晚上得折騰到一二點才得完事兒。鋼鐵造的人也耐不住這麼整的,更何況今兒晚上她還要表演節目。她才不想腰痠背痛腿抽筋兒的去讓人看笑話。
而且,這個男人是一隻戰鬥雞,一次沒有四十分鐘拿不下來。一會兒天都該亮了,閏十三今兒肯定興奮得睡不著,小傢伙兒必定會早早起床過來叫她。
“媳婦兒……”
只她不允,權四爺也不惱,只在她身上撒賴般縻蹭著,皺著眉頭的憋屈樣子像是忍得多辛苦似的。可是佔色卻知道,丫裝的,就現在這種夫妻生活的頻率,哪兒會餓著他?
哼哼了一聲兒,她下大力推他。
推不動,於是作罷,又好氣又好笑地勸。
“我說你怎麼跟頭餓狼似的?知不知道什麼叫來日方長?咱不能這樣貪歡。尤其對你的身體不好。哼,不要以為自個身子骨壯實,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注重保養,以後等你動不得了,我可不要你。”
權少皇一愣,笑著低頭看她,喘著氣兒吸了一下她的額頭,眸底一抹寵愛的漣漪劃過之後,他心裡動了動,又情不自禁地吮!了她幾口,才笑著在她耳朵根上低語。
“小么兒,真心為了我好?不是為了抗日?”
佔色剜她一眼,“不識好。”末了,又攀著他脖子,柔聲補充,“我是你媳婦兒,你是我爺們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呔,今兒這麼乖,老子都不習慣。寶貝兒,爺真難得聽你說幾句膩歪的話……來,再來幾句。嗯,我是你的誰?”哄完了,見佔色抿著嘴不再吭聲兒了,權四爺就涎著臉拿下巴上的鬍子去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