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狗頭自己知道,在安撫著這麼多人的時候,他這心裡也是虛著的。
想想,要是二少真走人了,他可付不起這麼一桌子的酒菜啊!
……
晚十一點,夜深時分。
到了這個點,這段飯才圓滿結束。
狗頭先是去醫院找南世陽拿了錢,回來把賬結了之後,一個一個的送上計程車,又付了車錢,才算是把整件事兒給處理完畢。
最後,狗頭才帶著南景山坐上了回家的車。
南景山已經徹底醉成一灘泥了,狗頭自己腿又傷著,後來到家後,還是三輪車車伕幫他把人給很抬近屋子的。
前後折騰了不少時間,總算,狗頭把事情給處理完畢了。
另一邊的京都市中心醫院裡,南世陽也才把餘陽的事兒處理好。
對於一個在醫院裡怎麼走怎麼迷路的人而言,南世陽是花了不少精力把人送到急診室,排隊繳費,然後做一系列的檢查…
過程之中,南世陽把文婷心放到了急診室裡頭留觀室的床上,然後自己才出來奔波。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餘陽這邊才折騰好。
持續發了幾天的高燒,那急診醫生說,要是再遲些時候送過來,連搶救都不用了。發這麼高的燒,腦子都燒壞了,到時候救回來後有多少後遺症都不知道。
給那小子打上了鹽水,也帶上了一系列勘測生命體徵的東西,醫生交待最好留一個家屬過夜,這樣夜裡出了什麼事也好及時發現。
南世陽想了想,乾脆就帶著文婷心在醫院留觀室住下的了。
文婷心睡過了一陣兒,大晚上的,醫院沒有空調電風扇,喝了就之後,她又整個人燥熱的慌。
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手扯著衣領,一腳踢開被子,熱的她東西亂滾,眼看著一個不小心就要栽下床去…
“哎!”南世陽剛進來的時候,便看見了這樣的她,趕緊幾步上前扶著她躺回來。
把文婷心翻回床上躺好,南世陽拉起了床攔,正準備在她床邊坐下,又見到她揉著眼睛起來。
“怎麼了?”南世陽上手去扶住文婷心,心裡是暗自叫苦…
好不容易餘陽給弄好了,她又醒了,像接力棒一樣,這個晚上他怕是要沒法好好休息了…
“不睡了嗎?想去哪裡?”扶著她下床,南世陽好聲問著。
文婷心其實睏意很深,這會子就是坐著她都能睡著。但是,她還是堅持著下床,“我要去廁所,膀胱要爆了…”
這大概也是喝酒的人最煩的事兒了。
明明整個人困成了狗,但是卻硬是被逼著起床上廁所…
腳步一邁下床,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整個人那是直直的灘了下去啊。
索性有南世陽扶著,硬是沒讓她挨地。
嘆了口氣,南世陽一把將她跨到了背上背起,也只有這樣,她才會安分下來。
經歷過這次這件事之後,南世陽發誓,以後覺得不會讓她碰酒!
這酒可不是啥好東西啊,看看把他家的文婷心折騰成這樣。
唉…
問了一護士廁所怎麼走,算是成功的把她給送了進去。
但是出來的時候,他又在醫院裡頭迷了路…
這說來說去還得怪文婷心!
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上去神智已經清醒了,說話也比較清楚,南世陽以為她真醒過來了。
哪知道,給他指了條路之後,她自己也二愣子摸不到頭腦了。
“哎,我忘了怎麼走了?”眯著眸子到處看著,好半天,文婷心沒認出來這地兒,“這是哪兒啊?不是我們家呀…”
“唉,文婷心,我跟你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