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僅牙人來了,這房子的主人也跟著來了,兩個中年男女攙扶著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走進來,見到柯浦東和林有志,直接就要跪下來。
“實在對不住,對不住啊!”大家被這操作驚呆了,柯浦東趕緊將他扶起來,這什麼情況,上門就直接下跪,這誰能承受得起!
“實在對不住,都是我那不孝子惹的禍事,還得我這老頭子來給善後。”老人拄著柺棍,大家沒有搭話,只想聽老人要說什麼。
中年男女相互對視一眼,女人直接開口,“實在對不起,白日裡來的,應是我那被逐出家門的三弟,他離開家門多年,一走就了無音訊,沒想到如今直接回來,還做了這樣的事,真是對不住。就算是你們動手收拾他都是應該的”
“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家,但還是要說,你光在這兒道歉似乎也沒什麼用,你們應該先將什麼三弟的事情解決了。不然,就他這樣帶人來鬧,我們可住不下去的,而且我們也不能直接動手,收拾他也得是你們自己家的人來,不是麼?”袁南桃發話,想讓他們家幫著收拾是不可能的,怪有心眼的。
“是,是,我知道話頭上的道歉沒什麼意義。我們一定想辦法解決。”女人連連討好,幾人又說了幾句話就直接離開。牙人沒有跟著離開,又在家裡坐了一會兒。
“真是不知道他們家還有這樣人,當初只知道他們家有兩個孩子,就剛才來的一男一女,我看他們家還挺和諧的,就收下他家的房子幫著租賃,沒想到還能遇上這事兒,而且,一看這裡面的事兒就大著呢。他們家要不趕緊解決,以後都不好租出去了,而我這呀,惹上一身腥,影響我聲譽都。”牙人一臉不快,想著怎樣將這房子甩給別人。
送走牙人,一家人坐在院子裡發愁,“要是他們解決不了,怎麼辦?咱們動手?”柯江友說道。
“動什麼手,動手,那家老三也不是個膽子大的,他不敢跟咱們來真格的。”柯浦東皺眉呵斥道。
“那要是再來咋整,就算不動手,這天天來折騰,也不是回事兒吧。”柯江友越想越覺得不大行。
“先看他們家怎麼解決,要是不解決,咱們不受那擾,直接找他們家退錢。”林有志一拍桌子。
“說的輕鬆,先不說能退回多少,就說退了錢,就要找新的地方住,這眼下,哪有什麼好地方住,之前租房子的時候也不是沒看過,最合適的就是這裡。”蔣蘭花捏了捏眉頭,有些頭疼。
很現實的問題,現在距離離開花甲鎮還有一些時間,如果從這個房子離開,就要先找到新的房子,不然,大家就得露宿街頭了。
眾人做著兩手準備,一方面出去看房子,一方面等著這邊解決問題。那男子又來了兩趟,每次都在門外叫囂。
最後一次,柯緣忍無可忍,晚上夜黑人靜的時候,帶著林築、柯亞達、柯樺去了男子落腳的地方,這都是柯緣提前打探好的。
拿著麻袋,套到男人的頭上,拿著棍子,你一下我一下,打得男人在地上不停翻滾,他沒看到是誰偷襲的,只以為是平日裡得罪的人。
來之前,柯緣交代了,打哪兒都不能打頭,要是打傻了,或者是人打沒了,事兒就大了。所以幾人都避開了重要的位置。
柯樺第一次參與這樣的行動,一時間興奮不已,感覺自己在武學的路上邁出了好大一步。大誤!這要是柯緣知道她所想,非得給她掰正了觀念。
男子一邊躲閃,一邊說,“大哥,大哥,我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做下混事,以後絕對不敢了,還請大哥饒命”。聽男子的話,柯緣覺得這人平日一定沒少得罪人。
幾人不吱聲,就是揮棒子,男子躲了左邊,被右邊的棍子打了一下,躲了右邊,被左邊的棍子打了一下,怎麼躲都躲不掉的樣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