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那麼自己真就是愛莫能助了。
蕭銳曾經任過益州長吏,而今的長吏卻是陸立素,據說兩人之間關係匪淺,益州都督李上金便是從他們之間非同一般的關係上,發現了陸立素偷偷運糧前往衛州。
按說各地徵收之糧食都會就近糧倉儲放,除非是南方走水路而來之糧,才需經黎陽、含嘉兩倉,才可以進入民間。
洛陽宮東宮書房內,四個順手的宮女沒有一個在身邊了,只有一個白純可以差遣,但還老被李令月借走,所以太子殿下跟前除了揚武跟連鐵,其他人他還都沒有怎麼放在身邊用過。
不過就在他思索時,白純從外面輕步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瞪著書桌上的紙張發呆的太子殿下,不出聲走到身後,輕輕的替李弘揉捏著肩膀。
“查了下,蕭守業確實沒有離開洛陽,至於紀王的態度,如今看來模稜兩可,倒不像是偏袒那蕭氏一族,更像是在中間做老好人似的。”白純任由某人的腦袋放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淡淡說道。
“不走也正常啊,紀王叔手裡是不是捏著父皇的聖旨呢?怎麼這個時候還在當和事佬?唉……。”李弘把腦袋從白純的高聳上抬起,用手敲打著桌面的紙張,喃喃說道:“看見了嗎?這些關係怎麼能夠理清?簡直是層層疊疊、錯綜複雜啊。”
白純從李弘身後向前傾了傾上身,這下變成了她主動把柔軟的高聳壓在了李弘的頭上,墊著腳望向那張紙張。
只見紙張上面赫然寫著幾個人命與官職:前任益州長吏:蕭銳。現任益州長吏陸立素。衛州刺史:蕭守業(蕭銳之子)。河南府少尹:陸爽(陸立素之子)。紀王李慎、許王李素節。
“爺,您這是什麼意思?許王為什麼也給列在名單上了?為什麼澤王沒在名單上?”白純感受著李弘腦袋又在胸前亂蹭,陣陣異樣的感覺讓她心跳加速。
她可不想像上一次一樣,被太子爺弄的渾身發軟,竟在這書房裡自己半裸著身子被其他宮女撞見,於是急忙轉移太子殿下的注意力問道。
“沒李素節什麼事兒,也沒老三的事兒,是胡亂加上去的。蕭銳跟皇家有姻親關係吧?這陸立素也跟皇家有姻親關係吧,陸立素之女可是紀王妃,蕭銳娶得可是襄城公主,你說吧,這特麼的怎麼折騰?怎麼辦?如果真查出糧倉有問題,這些人哪個好惹?惹了陸立素的話,裴婉瑩會不會找我麻煩?裴行儉會不會在吐蕃寫信給我?惹蕭氏?紀王叔會不會找我麻煩?父皇會不會因為紀王叔找我麻煩然後也找我麻煩?大唐的聯姻的水真深啊!”某人猿臂向後,突然間攔腰抱住了白純,輕巧的便把白純抱在了雙膝上,摟著懷裡的家人鬱悶的說道。
“啊……。”白純被李弘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只感覺剛才天旋地轉,然後自己便被人抱在了懷裡緊緊摟著,一隻冰涼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從胸口探了進去。
“呃……爺……嗯……當年你……懲辦蕭守道、蕭守規不……也相安無事兒嗎?……啊……怎麼現在卻瞻前顧後了。”白純絕美的臉頰紅霜滿滿,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張,在某人懷裡風情的低聲哼道。
李弘聽到白純的話語,不由想起當年治罪蕭守道、蕭守規跟賀蘭敏之擅入翠微宮之事兒,卻不想分身之際,自己的手被白純從她的胸前拉了出來。
沒在意的李弘順勢便環著白純的纖腰,思索似的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何況那個時候兩人與賀蘭敏之都犯有重罪,就是蕭氏也沒辦法出面說情的,但今日之事兒,我總感覺裡面有些蹊蹺,而且牽連比當年可是要廣了很多的。”
“要不去信問問蕭妃?”白純眨著明亮的眼睛,享受著李弘的擁抱說道。
“不成,我怕蕭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