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借用了宋代柳永的《蝶戀花》和范仲淹《蘇幕遮》兩大千古名詞,當場就砸懵了這些所謂的才子佳人,雖然並非他自己本身的真才實學,但誰叫他是魂穿者呢,上天如此眷顧,他不可能不用啊! 潤州才子侯世傑黯然離場,本想掩蓋住其它才子光芒,在徐大才女面前展露才華橫溢的形象,卻一敗塗地,成為這次詩會最大的失意者。 但蘇宸卻一點也不同情他,幾次三番地挑釁,給他設計耍心機,伸臉找打,蘇宸也不會客氣,回擊教訓一番。 徐府詩會,因為這兩首名篇出現,把現場氣氛推向最高,連徐鍇都站出來親自點評,以他的文學素養,進行解詞,對詞中的典故,隱藏的比喻,都詮釋出來,解文說字,聽得眾人更加清晰明白。 彭箐箐聞言之後,更加高興了,對著慕容嫣兒的閨蜜小團隊,挑眉弄眼,鄙視了一番。 一直以來,彭箐箐出現詩會都會自受其辱,這一次終於揚眉吐氣,雖然不是她所寫,但是跟她一起來的同伴,寫的詞卻是全場第一,她跟著也覺得大有面子,彷彿屬於她的榮耀一般。 就在這時候,有兩位年輕男子從庭園門口走了過來。 “徐才女,丁某來遲,還請多多包涵!”一個身穿緞袍的年輕男子笑著發聲。 眾人望去,發現此人正是潤州九大家族之一丁家二少丁殷,大多人都露出警惕之色。 如果單單九大巨賈家族,還不至於令人多敬畏,但是丁殷的舅父殷正雄,乃是潤州刺史,掌握地方團練兵權,又管轄潤州一帶的民政等,權力很大,因此這兩年丁家越來越強勢起來,丁殷囂張跋扈,沒少在潤州城內橫行霸道,胡作非為。 白素素和彭箐箐看到丁殷出現,就好像一盤佳餚品嚐的正香,卻忽然發現裡面出現了一隻蒼蠅般,有些反感。 方晨博、趙鈺看到丁殷身邊那位紫衫長袍男子,都是一愣:他怎麼來了? 徐才女面對丁殷到來,並沒有表現多意外或是欣喜,神色平淡,對方的家族財力和刺史靠山,在她眼中並不重要,說道:“無妨,詩會尚未結束,丁公子請隨意!” 丁殷和葉琛已走到了眾人面前,前者笑著道:“給諸位介紹我身邊這位公子,乃是洪州才子,去年的科舉一甲探花,葉琛公子,與丁某有表親關係,如今在翰林院做翰林編修!” 在場不少才子和閨秀們,聞言之後,都是眼神一閃,科舉一甲及第的探花,那才學必有過人之處啊! 科舉中的一甲往往只有三人,分別是狀元、榜眼、探花。雖然探花是第三,那也是一甲的人傑啊! 翰林則是皇帝的文學侍從官,翰林院從唐朝起開始設立,而翰林編修一職,一般來說是科舉考試的殿試之後,由榜眼、探花授編修,從事誥敕起草、史書纂修、經筵侍講等差當,品級為正七品。 數年曆練之後,朝廷會根據其才能,調往九卿與六部任職,可以說,仕途起步相當高了! “如此年輕的葉探花!” “還很英俊呢!” 一些大家閨秀竊竊私語,雙眼冒光,看到身形修長,面如冠玉,瀟灑倜儻的葉探花出現,雖然第一次相見,但印象頗好。 葉琛彬彬有禮,拱了拱手,微笑道:“葉某見過潤州諸位才子佳人們!” 朱堯、董明俊、梁有才等潤州才子抱拳還禮。 方晨博、趙鈺走上前,對著葉琛拱手一禮道:“葉兄,上次在金陵御宴之後,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就在潤州城又相見了。” 葉琛看到同年的及第進士後,露出笑容道:“方兄,趙兄,也來潤州了。” 方晨博回道:“方某不像葉兄第中了探花,可以入翰林院做編修啊。在下被朝廷外放到潤州刺史府,做了掌書記的官職,趙兄是陪同我過來赴任,順道遊歷一番。” “原來如此!” 三人談笑風生,同年進士,在科舉前在金陵城相見幾次,喝過幾次酒,多少有點交情,在潤州相遇,皆有一種“它鄉遇故知”的感覺,使得當初微薄交情變得親近了些許。 “剛才你們在聊些什麼,好像氣氛十分熱鬧,可是詩會有什麼上等詞作出來?該不會是你們兩位進士,在這裡大出了風頭吧?”葉琛微微一笑,打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