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平已經撕掉了上衣,赤裸著陽剛之極的上身在盤腿打坐,但平時日充滿力量的肌肉全滿是一層汗膩。這時候臉上更是有著難受的猙獰和痛苦,嘴唇有些發白的顫抖,甚至於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一層層的顯得極是難受!
“小流氓……”紀靜月滿面擔憂的趴在了許平的面前,關切而又緊張的喊道:“你怎麼了,別嚇我呀!!”
應巧蝶一聽這驚慌無措的聲音,也趕緊拉開簾子鑽了進來。一見許平這副痛苦的模樣立刻驚到了,明顯這是在運功用內力抵抗著什麼藥物,難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中毒了。
應巧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一痛,但也立刻拉住了就要伸手的紀靜月,慌忙而又理智的說:“不行,這時候絕不能碰他!”
紀靜月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一聽應巧蝶的話也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美眸有幾分溼潤的輕喚起來:“小流氓,你怎麼了,我知道我錯了,你可別嚇我呀!”
應巧蝶拍了拍她的肩膀,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再打擾許平運功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圈也變得有些溼潤起來,似乎有種別樣的顫動在讓自己的內心十分的不好受。
許平還在盤腿運氣,身上隱隱開始滲透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剛才確實是為小姨的粗心生氣了,但下山之後卻感覺有點不對,似乎原本強勁的真氣變得有些無力起來,一回到馬車上立刻急得盤腿運氣,檢視起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手上的傷是絕對的小傷,應該不會影響到什麼。但許平運起真氣迴圈內周的時候卻發現有股外來的力量似乎在侵蝕著自己的內力,雖然不是很霸道強悍,但卻無孔不如的讓自己迅速的虛弱下來,立刻驚得運起真氣,趕緊將它們阻截起來。
紀靜月終於忍不住關懷和擔憂,眼圈一紅兩行淚水滑在了絕色的容顏上。但她也是咬著牙不敢出聲,喉口顫抖著生怕打擾到許平的盤坐,到時候出半點差池自己真的會悔死的!
只是一小會的功夫而已,但紀靜月卻感覺度日如年。小外甥每次粗重的呼吸都讓她心神一緊,疼得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應巧蝶難掩緊張之色的在一旁觀察著許平的面色,儘管心裡一直安慰這是自己在關心女婿而已。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流言卻像是鬼魅一樣的盤旋在腦子裡,還有剛才那粗魯而又關切的責罵,讓她越發的覺得自己似是在關切自己的男人一樣!
許平盤腿坐了好一會,終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一看兩個美婦難掩淚水的關切,苦笑了一下習慣的開口調戲說:“哭個屁呀,又不是要你們做寡婦,哭喪呀!”
“什麼呀?”應巧蝶頓時鬆了一口氣,情難自禁的嬌嗔了一句,面帶嬌羞又是關切的紅暈,柔媚之極的難為情立刻讓人食指大動。
“死流氓……”紀靜月突然如一個受驚的小孩一樣,撲在了許平的懷裡大哭起來,關切而又心疼的哽咽道:“你嚇死我了,你到底怎麼了!”
“別哭啦,我還沒死!”許平拍著她的後背笑著安慰了一下,突然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朝應巧蝶囑咐道:“你立刻解下馬,用最快的速度去水泉把御醫和巧兒一起接過來。記得別給任何人透露晚上的情況,就說是我的命令好了!”
見許平的話語那麼嚴肅,紀靜月心裡就是一突。那麼長時間的相處她自然知道許平的性格,在自己自己送進懷內時能這麼鄭重其事的吩咐,證明事態絕不會輕鬆的。
“你怎麼了呀!”紀靜月梨花帶雨的哭著,這時候也沒法避諱的抓著許平的肩膀,哽咽著問:“我們一起回去不好麼,我知道我錯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呀!”
“馬車太慢了!”許平說話的是嘆息了一聲,緩緩的張開了受傷的手掌,面色嚴峻的說:“那個匕首上有毒,我也不擅長藥類的認知。等馬車回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