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雲淡風清,兩隻狐狸的臉卻都可以去煎烙餅了,韓遙都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請這位號稱青城第一名醫的黎子鶴來了,其實這人的舌頭和想象力才是青城第一吧?
黎子鶴扣上了藥箱,正準備往外面走,這時恰好摘星樓主事趙昭名親手端著一個大瑪瑙盤子走了進來,裡面盛的正是韓楚二人的早餐。黎子鶴隨意揭開一碗蓋子看了看,道:“這虎鞭七珍湯補是補的,只是下次記住少放些淫羊藿就是了,淫羊藿藥性太強,半錢足矣。”
韓遙盯著那碗虎鞭七珍湯,臉都青了,強忍住一腳踢飛趙某人的衝動,沉聲道:“先擺著,我暫時不想喝。”
楚璇卻已從托盤上端起那碗湯,大驚小怪地叫道:“哇,你居然要喝這個啊!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腎虧啊?”
韓遙的臉色已經陰得可以滴出水來了,趙黎二人都意識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現狀,兩人都是成精的油條,一下子不著痕跡地從屋裡溜了出來,順手還帶上了門。楚璇猶在好奇地看著那碗顏色奇怪氣味難聞的湯,卻一下子被人劈手奪過,倒到了窗戶外面。接著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起丟到了床上。
“你剛剛懷疑我有那方面問題是嗎?”一張邪美俊逸的臉出現在他頭上兩寸遠的地方,撥出的熱氣噴到了他唇上,“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我昨天夜裡是為誰爬起去衝冷水澡?”
楚璇昨天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他起來過,也不瞭解衝冷水澡的含義。畢竟她原來十幾年一直是女孩子,還不瞭解男性的慾望。
他天真地望著韓遙,提出了疑問:“這種天氣你還怕熱?莫非你練的是九陽神功?”
少年粉色的唇微微張開,帶著疑惑和不解,像一條爬上岸來的魚,可憐兮兮又可愛兮兮。 韓遙一下子不能再思考,壓住他吻了下去。他靈蛇般的舌頭掃盡檀口中每一個角落,又含著丁香小舌細細吮吸,手也悄悄伸進了沒繫好的衣衫內,撫摩著那兩點小小的突起。少年未經人事的青澀身軀很快就屈服在他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最後口中竟洩出了低低的呻吟。聲音雖然低微,卻帶著足以令人銷魂的妖媚誘惑,悅耳得宛如風擊碎玉,落花拂弦。韓遙在聽到他的呻吟聲時下身立刻精神勃勃了起來,簡直比那碗倒掉的虎鞭七珍湯都有用。
他不敢再進行下去,怕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少年面前失控,咬牙恨恨罵了一句:“真是天生的妖精!”
楚璇覺察到他的撫摩停了下來,迷茫地睜開眼睛望著他,平日清澈見底的眼睛此時盛的是滿滿一灣春水,波光瀲灩,韓遙險些再次壓倒他一口氣做到底。他鬱悶地將小傢伙拉起來坐到自己身上,替他一粒粒系衣服上的扣子。楚璇偏偏還不聽話地扭來扭去,幾次都碰到了他勃發的慾望,韓遙一把按住他,沙啞著嗓子命令道:“別動!”
楚璇再不曉人事也聽出了他聲音的不同尋常,卻又不甘心這樣聽話順從,於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問道:“為什麼不能動?”
韓遙因為愛惜他而滿腔慾火無處發洩,已經要考慮呆會兒去衝冷水澡要不要加冰了,聽得罪魁禍首還在以如此天真無辜的語氣問出這種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挑眉邪邪一笑,抓住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了下身的昂揚上,楚璇第一次感受男性的灼熱堅挺,一時嚇得呆了。
他一回過神來立刻像觸電般地縮回了手,臉紅得像床上的被褥,想罵面前這下流無恥的人,卻又羞得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學沙漠裡的鴕鳥,把頭埋到厚厚的被子裡去了。
韓遙花了好一番工夫才把他從被中半哄半拖了出來,將他抱在懷裡,誘惑他道:“這是每個男人快樂的根源,有什麼好害羞的?
楚璇別過頭去,聲音低得像蚊子:“我不覺得有什麼快樂可言……”
韓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