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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下小半塊的燒餅咬在了口中,站直了身體輕輕拍打了身上的浮灰,衝弗蘭克微微一笑:“老夥計,我們最糟糕的時候可不是現在!而在四十年前!”說完,輕彈了自己的袍角,很是瀟灑地沒入半人多高的灌木叢裡,那些參差不齊醜陋崢嶸的植物們似乎懼怕他一樣紛紛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這個白痴!”弗蘭克嘟囔著用手中小鏟子敲打著漸漸又合攏起來的植物們,跟了上去。

米倫帝都,雷斯伯爵府。

伯爵大人的會客廳內有著四支光亮的魔法燭,雖然現在是深夜,那神奇的魔法燭卻散發出如同白晝一樣的光芒。以至於坐在羊駝皮製的沙發上的伯爵大人能清楚地看見房間裡每一個角落和每一位客人臉上的細微波動。

伯爵大人臉色很不好看,他緊緊地捏著瓷杯,拇指的關節都已經發白,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在座的兩位客人看得很清楚,尼諾絲坐立不安地望著和自己有過數夜之歡的那個高貴的男人,她是高貴的魔法師沒錯,可是那個男人卻掌握著讓銀袍法師都頭疼的龐大邊防軍隊,而且他地位崇高,不是自己這種藍袍預言法師能得罪起的。

得罪不起,那就只有攀附。可似乎人家也只是陪她逢場作戲。貴族們沒有誰會對男女關係看得重,封建社會制度,總是會發展到一個風氣腐化的階段的。

特溫鐸法師則根本不敢看向雷斯伯爵,他知道這次的任務失敗顯然會讓伯爵非常生氣,更讓伯爵生氣的是,這次行動居然讓一位白袍級別的魔法師受了重傷,儘管那位法師並沒有真正穿著白袍。如果那位法師受傷讓伯爵不高興的話,那麼自己和尼諾絲作為那位白袍的助手的身份的話卻沒有半點受損,一定是讓伯爵更加氣憤的原因。

“尼諾絲。卡布萊亞爾小姐,以及,特溫鐸。特納霍爾先生。你們兩位是藍袍法師中的佼佼者了。我一向認為,你們這樣的藍袍魔法師幾乎可以和白袍媲美了!”這是雷斯伯爵開啟了沉默的局面。似乎,伯爵大人在捧這二位。可事實上,誰都知道,即便真正的藍袍巔峰的法師都不可能比得上剛剛晉級白袍的法師,這二位也僅是出於藍袍的中上游而已,又如何能媲美白袍。

但是對於伯爵這種帶著怒氣的吹捧,兩人誰都不敢謙虛地表示自己的不足。

“那麼,兩個接近白袍水準的法師,和一位早已達到白袍級別的法師,再加上幾個非常出色的武道家,你們居然能讓那一個藍袍魔法師逃脫了!”

布萊克恩。阿諾比。雷斯切德伯爵大人,他此時幾乎在暴怒的邊緣,說話的口吻已經非常的生硬,帶有著極其高傲的上位者氣息。

兩人還是沒有說話,雷斯伯爵最終沒有將手中那個精緻的瓷杯砸在某人的臉上或是地板上。他放了瓷杯一條活路之後,站起了身,走到了尼諾絲的身邊,伸出左手捏住了漂亮的女人的下巴,抬起了尼諾絲的頭,帶著蔑視的眼神望著這個坐在客座上不敢動彈的女人,她的眼神不敢迎著伯爵大人,飄忽地望著離自己很遠的地板。而另一位特溫鐸則很聰明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難道你們這種預言系的魔法師除了白痴廢物般的花瓶以外就沒有些有能力有實力的強者了嗎?”雷斯切德厭惡地看著這個和自己合體過的女人,甩開了她那張還算精緻的臉。

對於伯爵大人的責怨,尼諾絲不敢有任何反抗和申辯,她甚至連哭都不敢。這個自恃資本的風騷女人可能頭一次在男人面前這麼無力地低三下四。

“所以我就一直認為,女人,除了讓我們男人快樂,以及傳宗接代之外,就沒有別的大用途!”這是伯爵最後和尼諾絲說的話。之後他再也沒有看一眼尼諾絲,而是轉而走到了忐忑不安的特溫鐸身邊。

“那麼,特溫鐸先生。之前我收到的情報和你們彙報的有一點出入,你能說明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