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失大雅嗎?”正在兩人大吵特吵的時候,一個柔美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額!”羽青日不由得扶額,該死的,都是被這混蛋害的,竟然忘了這是在大街上,眼睛掃視一週,果然,所有人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都是被你害的。”不由分說攬上公子硯的腰,腳尖點地,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眾人的視線。
流雲閣天字二號房,羽青日狠狠地把公子硯摔在桌子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在他身上,手指輕輕一挑,公子硯的腰帶就已經落在羽青日的手裡了,“硯,你是想在這裡,還是在床上?”涼唇貼近公子硯的臉龐劃過,停駐在耳邊,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吐氣如蘭。
公子硯的身體猛的一顫,驚恐的看著羽青日。
“怎麼,害怕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公子硯。
“怎麼會?”忽然公子硯用一種很嫵媚的笑臉看著羽青日,“其實人家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嗯,聽說第一次會有一點兒疼,羽,可不可以輕一點?”話說無限嬌羞的公子硯還真有那麼幾分豔煞群芳的感覺,羽青日不覺間竟有幾分迷了眼。
“放心,爺自然會小心的,別怕,不會很疼的,嗯!”他柔聲安撫道。
公子硯忽然閉上眼睛,不知所措的美人,感受著身上的人,清涼的手指在胸前徘徊,一股無名的火縱上心頭,他輕輕地,手指輕輕的撫上他的眉頭,撫著他輕輕顫抖的眉眼,薄唇輕啟“不怕,有我。”
不怕,有我。不怕,有我。不怕,有我。只四個字,便迷了他的心,竟忘記了身上的人是個男人,深不可測的男人,一心淪陷在他創造的溫柔裡。這一刻,公子硯忘記了家國天下,顫抖著睫毛,睜開眼睛,眼前,是他,是他晶亮的眸子,眼中閃過的是他看不懂的光彩。都忘記了有多少年沒有人對他說過別怕了,不記得有多久麼聽人說過有我。
“咚咚咚。”
“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本來羽青日未加理會,不曾想被敲響的竟然是他的門,無奈,聲音裡夾雜了無限的不滿。
“二,二公子,大公子請您過去一趟。”門外叫門的小廝明顯聽出羽青日話裡的不滿,顫抖著聲音把話說完。
“我大師兄叫我。”他輕聲解釋,“想必是有事情,我過去看看。”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帶,把公子硯從桌子上拉起來,輕輕地替他整理好衣衫,一雙手臂環過公子硯的身體,在他的身前幫他把腰帶繫好,輕輕淺淺的笑著,“等我回來。”唇輕輕地貼在公子硯的臉上,“餓了就自己叫東西。”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公子硯站在桌前,看著她走出房間,依舊愣在原地,右手輕輕抬起,撫過他吻過的臉頰,竟傻傻的笑了,那一刻,他竟然想過要把自己交給他,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若是以前或者昨天,有一個人告訴他,有一日他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男人,只怕他會把那個口出狂言的人大卸八塊挫骨揚灰,可這一刻,他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交個羽青日,心甘情願,只因為那一句“別怕,有我。”
輕輕地扶了下額頭,真是魔怔了,腳尖點地,身形一閃,人已經從房間裡消失了,剛轉身的小廝只覺得有一陣風颳過,奇怪的揉了揉頭髮,這裡怎麼會也有風呢?不過也只是愣了一會兒,想起還有事情沒做,就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有什麼事啊?”羽青日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暫時失明的風祁凡。
“沒事。”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是羽青日卻是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
“真沒事?”他試探的問道。
“嗯。”他淡淡的答,眼睛盯著手中把玩的杯子的方向。
“那我出去了。”他小心翼翼的說。
“嗯,我看你也累了。”